喃出声；“我说怎么会这么顺利。”

再一次不得不佩服祁少焱的城府。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祁少焱思考了片刻，又问小张，确定了没有其他办法。

柳以琴的下落很难追踪，目前来看，破译联络机是最快的方法。

“只能先给沈淮山电话了。”

电话接通的速度很快，似乎是电话那头的人正等着这通来电。

“小焱。”沈淮山语气关切：“联络机顺利拿到了吗？”

祁少焱懒得配合沈淮山演戏，直接了当地开口：“过来一趟。”

沈淮山笑笑，也不继续装傻：“暗夜的高手，都破译不了吗？”

“不想了来就算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淮山语速快了些：“年轻人，脾气怎么这么大。”

“联络机里的名单，不光可以找到柳以琴，对于之后政府的侦破也大有帮助，这不是阮棠说的么，坏人就该有恶报，难道你希望看着那些曾经祸害北城的毒瘤，像没事儿人一样享受生活？”

“条件可以谈。”这确实是场不错的交易：“暗夜可以放弃对沈氏的调查，但如果警方查到你们，我也没办法了。”

祁少焱不可能放过沈氏，这已经死他最大的让步。

沈氏恶行累累，就算暗夜不调查，他们也逃不过警方的追查。

“够了。”沈淮山很满意：“我也只是想帮北城恢复原有的宁静，毕竟这里也是我的家。”

“地址会发给你。”

沈淮山和沈清雅一起过来的，似乎是被教育过来，这次的沈清雅表现得很乖巧。

沈淮山输入了密码，没有再搞出任何幺蛾子。

所有登录过这台机器的名单，已经他们的具体位置，通通出现在屏幕上。

阮棠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几乎不敢相信。

“麒麟外贸居然也和黑鹰会有来往……”

“还有凤梧珠宝……千山贸业……”

这些都和风云有过多年的合作关系。

“人性是经不起测试的。”沈淮山道：“现在呢，还想把所有与黑鹰会有关的企业，都一网打尽吗？”

“如果真是这样，北城会有超过一半的人失业。”沈淮山继续道：“你想看到的繁华安稳，就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