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害了缅甸地区黑鹰会的部署。”
“所以……”司南辰的声音越来越小:“祁敬安一直以为山体崩塌是他造成的,其实从头到尾都是黑鹰会的手笔。”
听到这里,阮棠浑身冰凉。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南辰,没有半分欣喜,却只想抱着他痛哭。
“你怎么这么傻……你这个笨蛋……”
偷袭顾裴斯,不顾安危潜入黑鹰会,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个。
阮棠泣不成声,仿佛整颗心脏都被荆条狠狠捆着。
“棠棠……”司南辰嗓子哑得厉害:“你和祁少焱之间没有过不去的恩怨了,祁家不是害死你母亲的真凶,你可以……”
“可以……接纳他了……”
他明白阮棠心里所爱,也深知她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亲生父亲的陪伴。
可她被困在过去的恩怨里无法自拔,他既然已经无法陪她走完这辈子,至少还能为她做这最后一件事。
他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阮棠的模样,翠英街尽头那个穿着大T恤和牛仔裤的姑娘,未修粉黛,一双眼睛明亮勾人,即便是满街的珠宝,都不抵她回眸时的笑意。
他真的很想永远守护在她身边,看着这朵花,绽放到让全世界都为之喝彩。
只是这个心愿,他再也无法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