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
“当时再吃糖,菠萝味的水果软糖,所以叫阮棠。”
“哈哈哈。”
纪宇晟笑得合不拢嘴:“还真是一模一样。”
阮棠蹙眉,有些不解:“什么一模一样?”
“你知道南烛生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吗?”
阮棠想了想。
她没问过妈妈这个名字的由来,但听过圈内人的传闻。
“因为即便是蜡烛微弱的光,她也可以分辨出石头的品质和水头走向,这种能力绝无仅有,所以大家叫她南烛生。”
纪宇晟笑着摇摇头。
“那只是世人的传闻。”
“其实是因为某次入矿山时,南边的蜡烛生起来的烟,飘出了个屁股的形状,她觉得很有意思,就管自己叫南烛生。”
阮棠:“……”
不过也确实像老妈能做出来的事情。
“你和你母亲,都是自由随意,毫无拘束的人啊。”
纪宇晟的话,让阮棠狠狠一愣。
“你……”阮棠有点无措:“说什么,我听不懂。”
纪宇晟忽然起身,把书桌上的相框转了过来。
里面的照片有些陈旧,但相框被擦得发亮。
那是整间屋子唯一的陈设。
里面是年轻的纪宇晟,和满眼笑意的南烛生。
似乎从记事以来,她就没有见过母亲笑这么开心,眼底亮晶晶的光芒,是对未来无限的憧憬。
她靠在纪宇晟的肩头,灿烂美丽。
阮棠忽然觉得鼻头发酸。
她见过不少母亲年轻时候的照片,但都没有像这张一样轻松,她和师父在一起时,照片里多得是严肃和认真。
只有这一刻,她看到了像孩子一般的南烛生。
那个还没有被神化,被追捧的普通人。
阮棠努力将喉头的酸涩咽下去。
结结巴巴地问了句。
“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