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我想和你解释,之前风云贸业见面会的事情,沈清雅的离开,不是我的意思。”
阮棠勾了勾唇。
“哦,没关系,都过去了。”
这些小事儿,她早就懒得在意了。
“还有。”祁少焱深色漆黑,声音却有些哑:“为什么把孩子打掉?”
听到祁少焱这样问,阮棠短暂地愣了片刻,随即抬头:“果然什么事都逃不过祁总的法眼呢。”
阴阳怪气,祁少焱向来不喜欢阮棠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
但此刻,他一点脾气都没有,反而更放缓了语气:
“有任何误会,我们都可以说清楚,不应该拿孩子来赌气。”
“祁总认为我这是在赌气?”
祁少焱叹了口气:“过去的事情,是我的错。”
阮棠沉默不语。
屋子里安静无声,阮棠懒得多说,微微闭眼,不耐烦地开口:“如果祁总没有别的事情……”
没等她说完,就听见祁少焱沙哑又沉闷的唤了声。
“拾一。”
阮棠眼皮微颤,却强忍着没有正眼。
这个名字跨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河流,重新听见有人这样叫她。
她数不清已经过去了多少年,呼吸有些不稳,心口仿佛被密密麻麻的针刺着,只是叶落归秋,来来去去都是早晚的事,晚了就是晚了,她曾为了他生不如死,以后再也不会了。
时移世易,谁也不会永远站在原地。
更何况,他们之间的恩怨,早就不是明面上这些简单的情和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