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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谜题

乎消失不见。

“伤好了?”他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平稳。

“托殿下赐药,已无碍。”辛久薇答道。

又是一阵沉默。空气仿佛凝滞。

萧珣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座椅扶手上轻轻敲击了一下。他看着辛久薇低垂的眼睫,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庞。他有很多话想问。问她那几日是如何熬过来的?问她变卖首饰时可有犹豫?问她看到那“九死还魂草”时是否绝望?甚至……想问问她写下“兄安”时,心中是何感受?

但这些话,如同被无形的壁垒阻隔,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习惯了命令、掌控、利益交换,却从未习惯……关心?或者说,表达关心?

最终,他再次开口,话题却拐向了另一个方向:“柳依依的案子,宗人府已有定论。”

辛久薇抬起眼,看向他。这是她关心的。

“构陷皇子妃,证据确凿。念其初犯,又系受人蛊惑,”萧珣的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褫夺其封号,罚没家财三成,柳氏一族三代之内,女子不得参选秀女,男子不得入仕。柳依依本人,终身禁足于平阳侯府家庙,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终身禁足,青灯古佛。对于一个曾经骄纵跋扈、梦想攀附高门的贵女来说,这比死更残忍。辛久薇心中并无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这是柳依依应得的下场,也是萧珣给各方的一个交代。他既惩治了凶手,又留有余地(未牵连整个平阳侯府),更借此敲打了柳依依背后的萧灼。

“殿下处置公允。”辛久薇淡淡道。

“至于永嘉,”萧珣继续道,声音里多了一丝冷意,“禁足延至年后。罚俸一年,抄写《女诫》《女则》百遍。”这惩罚,看似不重,但对骄纵的永嘉郡主而言,禁足和抄书无异于酷刑,更是对她尊严的彻底践踏。同时,延至年后的禁足,也给了皇后和萧灼缓冲斡旋的时间,避免彻底撕破脸。

辛久薇心中明了。萧珣的每一步,都带着精准的算计和权衡。她这个“准皇子妃”受到的屈辱和伤害,只是他棋盘上换取更大利益的筹码之一。

“谢殿下为久微主持公道。”她再次说道,语气依旧平静无波。

萧珣看着她那副平静接受一切、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心头莫名地掠过一丝烦躁。他宁愿看到她像宫宴上那样锋芒毕露地反击,也不愿看她此刻如同戴着一张完美面具般的平静。这平静,像一道无形的墙,将他隔绝在外。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从袖中取出一个东西,放在两人之间的紫檀小几上。

那是一个崭新的、与之前被辛久薇烧掉的那件一模一样的月白色锦缎披风。领口和边缘处,银线绣着精致的缠枝莲暗纹,在光线下流淌着柔和的光泽。

辛久薇的目光落在披风上,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烧毁披风的决绝场景瞬间闪过脑海。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提醒她曾经的羞辱?还是……一种变相的“补偿”?

“天凉了。”萧珣的声音响起,低沉依旧,却似乎少了些平日的冷硬,多了一丝……生硬的缓和?“披上。”

没有解释,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一句“天凉了”,和一个命令般的“披上”。

辛久薇看着那件崭新的披风,又抬眼看向萧珣。他端坐在那里,目光并未看她,而是落在厅外庭院里的一株枯树上,侧脸线条紧绷,薄唇紧抿。那姿态,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冷漠,却又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别扭。

一股极其复杂的感觉涌上辛久薇心头。愤怒?屈辱?荒谬?还是……一丝连她自己都唾弃的、微弱的触动?她猛地想起忠勇伯老夫人那句“并非全然冷心肠”。

她沉默着,没有动。时间仿佛在两人之间凝固。

萧珣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的突兀和不合时宜。他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蜷紧,喉结极轻微地滚动了一下。他站起身,不再看那披风,也不再看辛久薇,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硬:“你好生休养。”说完,径直大步离去,背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促。

玄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厅内只剩下辛久薇一人,和那件静静躺在小几上的月白披风。

辛久薇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披风上。那柔和的月白色,此刻却像一团冰冷的火焰,灼烧着她的眼睛。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凉滑腻的锦缎。触感细腻,如同上好的玉石。

这一次,她没有像上次那样感到屈辱和恶心。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茫然席卷了她。萧珣他到底在想什么?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还是契约之外,那冰冷的掌控欲下,一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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