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三弟跟小妹都在,不信晚上他们回来,你问他们。至于夏同志说什么我拉她,我抱她之类的,纯粹是瞎编。”
林染染看着他急切的模样,心中的气消了几分,但还是板着脸说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你知道自己所犯的错在哪吗?”
纪君骁立刻认真地点点头,“知道,媳妇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理她。今早是因为那条小路已经走到半了,我应该另辟蹊径,脱鞋挽裤脚从水田趟过去的,是我的错。”
林染染轻轻哼了一声:“晚上回来跪苍耳吧。”
“好。”纪君骁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只要媳妇能消气,让他做什么都行。
两人手牵手走进知青院,夏知鸢依旧跪在那里,身体僵硬得几乎无法动弹,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夏同志,你瞎说什么,当面跟我媳妇说清楚。”纪君骁眼神冰冷,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上次骨折都没让这女人长记性,看来真得再给她点教训才行。
夏知鸢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噎着说道:“林染染,是我错了,我就是看到你在家休息,纯粹嫉妒才故意那样说的,我跟纪大哥之间没什么的,你不要误会。”
“啧啧,这解释,更让人误会啊。”林染染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
纪君骁更是沉下脸:“我说了,以后叫我纪同志,不,以后不准跟我说话,看来还得去请杨队长。”
夏知鸢慌了神,连忙说道:“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纠缠纪同志了,林染染,对不起。”
林染染双眸一冷,严厉地说道:“既然你知错,这次我就放过你,下次,呵,对不起,批斗大会,开定了。”
“是,是,林染染,求你帮我解开绳子吧,我快要晕倒了。”夏知鸢可怜巴巴地看着林染染。
“不巧,我不喜欢帮脏东西,既然你这么有本事,解个绳子不难吧?不如你回去找把刀,自己割开吧。”
林染染语气冷漠,转身不再看她。
“纪同志——”夏知鸢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纪君骁,可纪君骁却牵着林染染的手进屋吃饭了。
“媳妇,我做的饭,可能不太好吃,但我以后会努力学的。”纪君骁看着自己半小时的成果,青菜烧得黑乎乎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林染染看着那盘焦黑的青菜,虽然卖相不佳,但也能看出他的用心。
“你今天犯了错,罚你自己吃自己煮的菜,至于大家的,我都煮好了,等会我打包你吃完再拿去给大伙。”
纪君骁心中一暖,媳妇还是心疼自己的,这是怕自己饿着。
可当他尝了一口自己做的菜,眉头立刻皱成一团,这味道实在是难以下咽。
最近一直吃媳妇做的美味佳肴,这会儿,他感觉自己吃的简直像猪食,不,说不定猪食都比这好吃。
林染染端出一碗香喷喷的饭菜,故意在纪君骁面前晃了晃,然后坐下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那诱人的香气飘进纪君骁的鼻子里,馋得他直咽口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想吃,没你的份。”林染染凶他一眼。
纪君骁无奈地叹了口气:“犯错就要接受惩罚,媳妇,我知道错了,晚上我回来接受惩罚。”
另一边,夏知鸢只能艰难地去找刀子割开绳子。
她的手被绳子勒得通红,膝盖早已麻木,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
更让她气愤的是,纪大哥夫妻甜甜美美吃饭了,她还得忍受着饥饿去做饭。
好恨!
纪君骁去上工后,夏知鸢还在憋屈地忙碌着。
而林染染则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在房间里看书,时不时还能听到夏知鸢的咒骂声,但她毫不在意。
“装装装,装死你得了!”夏知鸢气得咬牙切齿,可她又不得不忍,在她心里,纪大哥迟早是自己的,这点委屈不算什么。
晚上吃完晚饭,纪君骁主动去后山打了很多苍耳,准备回房间接受惩罚。
“老大,你打这么多苍耳干什么?”纪母看到儿子抱着一大捆苍耳,好奇地问道。
纪君骁笑着说道:“染染说这个可以治病。”
“这都是刺还能入药?”纪母满脸疑惑。
“百草皆是药嘛。”纪君骁随口应付道。
“我们家染染就是能干,啥都会。”纪母骄傲地说道。
“那是。”纪君骁看向林染染,温柔地说道:“媳妇,我先回房了。”
我跪着,等你。
林染染点点头:“去吧,该做什么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