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倒是有些让姜棠意外。

总觉得眼前的贺锦州有些陌生。

少了些傲气，多了些深沉。

坦然与贺锦州对视:“我跟我老公一起来的。”

老公……

呵呵，贺锦州心里酸的冒泡。

叫的挺好的，以后别叫了。

似乎还想从那双眼眸里面找出一点过去的痕迹，可她眼神平静得让他心头发闷。

“不打扰你们了。”姜棠转身要走，贺锦州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棠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真心喜欢过我吗?”

姜棠身体一僵，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现在问这个，有意义吗？”

“有。”他的喉结滚动了下，嗓音低哑：“我想知道。”

“ 喜欢一个人不是动动嘴皮就可以。”她抬眸看他，眼底没有波澜：“那时候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来 ，只是你没有心，又或者你的心不在我身上。”

贺锦州呼吸一滞，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

“可你看不出来的是，失望也是一点一点攒够的，早就在你一次次和别的女孩暧昧不清的时候，我对你的那点喜欢也耗尽了。”

“……我知道了，是我活该。”他垂下眼，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所以你现在喜欢上他了是吗? ”

“不止喜欢。”姜棠想也没想地说:“我爱他！”

贺锦州眼里诸多变化。

错愕，意外，眼里有着化不开的忧伤。

姜棠不想看贺锦州的表情，也不知道身后某个角落里，靳寒霄站在走廊转角处，指尖的烟差点没夹住。

他原本只是懒散地靠在墙边等她，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

我爱他！

清清楚楚，掷地有声。

心脏跳得有点快，下意识摸了摸胸口，那里正发着烫。

贺锦州的表情己经难看至极，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死死盯着姜棠，又问了一遍：“你爱他？”

她点头，肯定地重复了一遍:“ 对，很爱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