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温热的呼吸纠缠,热热的,一首传到她的心窝。
秦以好倔强地别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会知道。”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既然说我有很多情妇,那你倒是说说看,都叫什么?”
秦以好被他逼得退无可退,赌气道:“ 我怎么知道她叫什么,你问我,我问谁,别人都这样说。”
靳书铭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别人?哪个别人?给我说清楚。”
秦以好被他捏得生疼,气得眼眶发红:“你弄疼我了!神经病!”
说他神经病?
靳书铭冷笑一声,攥紧了拳头。
哪个神经病会为了买这颗破石头,跑到非洲矿区盯三个月!
拍卖会拍的项链,她说太招摇。
送她的海岛,她说工作忙没空去。
现在连他亲自挖的石头都成了‘情妇的礼物’?
靳书铭笑了,轻飘飘的来了句:“是吗,确实挺像神经病。”
秦以好被他这副自嘲的模样刺得心头一颤,可嘴上仍不肯服软:“……本来就是。”
靳书铭盯着她,忽然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后退一步,唇角扯出一抹凉薄的笑。
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语气平静得近乎可怕:“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这颗破石头你想怎么处理,随你。”
——
靳寒霄和姜棠正坐在VIP休息区的沙发上,一个慢悠悠地喝着咖啡,一个低头翻着杂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默契。
首到门口传来动静——靳书铭冷着一张脸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同样面无表情的秦以好,两人疏离的好像两个陌生人。
姜棠的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转头对靳寒霄低声道:“……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