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能幸免于难,全都被沾上了一身的燃料。
“呼哧~呼哧~~”腥红的铁锈味开始在舌尖蔓延,每一次的呼吸也像是在吞食刀片,但小赤狐却依旧没有选择停下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行走在锋利刀尖之上。“多可惜啊,你本来可以死得痛快些的。”语气之中似乎带上了一丝惋惜,朱贵再次从怀里掏出了两枚飞镖,然后,就那么不紧不慢的坠在小赤狐的后面。好像只是单纯喜欢去看猎物那副惊慌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样,而并不急于把小赤狐捉去交差。“不过啊,我现在又……”“磔磔~~”“啊啊啊啊啊啊~~~”上一秒朱贵脸上还挂着狞笑,将小赤狐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从旁边那片乱葬岗上飞来灰黑色怪鸟一双巨大的黑色鸟爪飞速的,在他两眼之上狠狠一抓,接着就听见了一声撕心裂肺,震彻九霄的惨嚎。“阿兄,阿兄,你怎么了?”“我的眼睛啊,啊啊啊啊啊~~~”远远跟在朱贵身后,负责警戒的朱富在听到,自己阿兄惨叫的第一时间,就风风火火的从后方赶了过来。结果一到现场,便看到了朱贵一边用双手紧紧捂着还在流血的双眼,一边在地上来回打滚儿,口中不住的发出哀嚎。“哎,阿兄,只得先委屈你一下了。”“砰~~”看着自己的兄长如今的这副凄惨模样,朱富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忍,最后还是选择用手刀一下敲晕了朱贵儿。然后,将人抱在了怀里,沿着平时他们常走的那条捷径,将人直接送去了山下的保和堂那里。“诶,明明刚刚还有动静来着,怎么又突然不见了?”就在那对儿难兄难弟离开没多久,刚刚他们所在的位置上就又出现了一个采药少女。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已经几乎洗的发白的素色布衣,头上戴着一顶明显偏大的斗笠,腰间系着一个小小的竹篓,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杆小小的药锄。“能跑哪里去了呢,叫的那么惨肯定是受伤了。”采药少女时而蹲下身子,轻轻拨开草丛,仔细辨别伤者可能留下的痕迹,时而挥动着自己手里的药锄,采摘隐藏在草丛之中的药草,动作娴熟而专注。而她没注意的是,自己在不知不觉当中早已偏离了最开始那片采药的区域,来到了一片完全陌生的山里。也是因为她无意之中弄出的声响,让还在拼命奔跑的小赤狐以为那两个猎户阴魂不散,一直紧追着它不放,最后一个没留神,就直接把自己摔到了陷阱里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