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他杀一个,来两个他就杀一双。
“去状若疯魔的张义没有理会拓跋仲康的问话,闪电般直冲上前,那杆七十二斤的九股钢叉,在他的的手中就仿佛毫无重量。“嘿,哥们咱们换一句台词呗,这个我都听腻了。”而当他一叉接着一叉砸在了对手兵刃那坚硬的枣木杆时,却是爆发出了金铁相击的阵阵的叮当之声。最后硬是在那根坚硬的木杆之上留下了好几道明显的白痕,甚至连拓跋仲康的眼中在一瞬间也闪过了一抹欣赏。“邦邦——”“诶嘿,过瘾,再来。”在仔细体会了一番张义出招的力度和速度之后,拓跋仲康缓缓动了动自己的手腕。似是随意的单手向前横挥了一刀,却正正好好将再一次砸来的钢叉点在了半空,手腕再一抖,往左前那么一劈,就成功的将那柄钢叉逼了回去。“啊啊啊啊,你去死吧。太极乾坤第一式,破!!!”意识到自己被当成陪练的张义气愤万分举起了手里的钢叉全力挥下,如龙爪般的叉刃爆发出一阵斩碎周遭空气的刺耳爆鸣。就像从九天之上落下的流砂,带着所向披靡的气势再一次斩向了对面游刃有余的拓跋仲康。“怪蟒翻身。”马上的拓跋仲康微微掀起了眼皮,倒提在左手之上的斩马刀就如老媪下榻般十分缓慢的往上一撩。这看着轻飘飘、软绵绵的一刀却另有玄机,加诸于刀刃儿上那如江海一样澎湃汹涌的劲气瞬间就将张义的钢叉笼罩了进去。·w-e.n·x~u\e!t¨x?t-.*c`o\m.“太极乾坤第二式,斩!!!”眼见对面的刀芒离自己越来越近,眼中带上了忌惮之色的张义先是将自己身子一拧,接着轻轻一抖手腕,九股钢叉猛的被他挥舞一片凌冽的残影,令人目不暇接。“乒乒乓乓——”“要来真的了?好,够劲儿,那我也该使出全力了,看俺这招举鼎窥周。”感受到了张义刚刚那一招所展现出的力量,拓跋拧了拧手腕,动了动脖子,在活动了一番筋骨过后,眼中多了几分认真的他抡起手里的斩马刀就又再次冲了过来。“给我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义周身爆发出一股猩红的血气,接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太极乾坤第八十一式,杀!!!”脚尖在马背上使力一点,身子一就跃到了半空之中,紧紧握着那杆隐隐带着风雷之声的九股龙爪钢叉。毫不犹豫朝着那颗似瓜没瓜甜,像球还不圆的大脑袋就抡了下去,看那架势似乎准备当场就要吃席。“叮叮当当—叮叮当当—”战圈儿里的张义咬牙切齿,舞动着手中钢叉,似一条飞舞在空中的银蟒一样气势汹汹的兜头劈下。而对面的拓跋仲康目光如电,高举着那柄长刀,像一只盘踞在山岗的恶虎威风凛凛的斜刺而上。“这就使出全力了吗?还是差点火候啊。”“算了,开山碎石,一力破法。” 再又一次和张义交手过后,感觉已经完全摸透对方底牌的拓跋仲康便不再留手。只见他擎着手里的斩马刀如恶鹰扑水般使出了一式乌龙摆尾带着一抹刺眼的刀芒,直逼对手咽喉要害。“铿锵——”“诶嘿,抵挡住了?”原以为能一招制敌的拓跋仲康看着对面横叉架接自己全力一击的张义,眼神一冷。那双如普通男子小腿粗细的双臂再次发力,连整个刀身都已经被压开始变形。却不想异变突起,对面的那个家伙趁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突然一脚撩阴腿踢向了他的手腕,斩马刀应声落地。接着又他身形一闪,悄无声息出现在敌人的身后,抓着从怀中掏出的一把粗盐就掷向了拓跋仲康的双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老匹夫你使诈,我的眼睛,啊啊啊啊——”双目一下失去光明的拓跋仲康似一头被困在陷井之中的山君一样不停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并发出阵阵愤怒之中夹杂着痛苦的咆哮。“这就叫做兵不厌诈,哼,就这你这两下子还想和老夫斗,小子你还差的远呢。”“来人把他给我绑了。”不屑的看了一眼对面那头被拔了爪牙的山君,随口吩咐了亲兵绑起来并好生看管之后,张义便继续骑着战马往前寻找荀不言二人的踪迹。“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操纵身下的坐骑又往前走近了一些,张义便听到了从前方不远处隐隐传来的阴森诡异的笛子声还有夹杂在其中凄厉痛苦的惨嚎声。一把将手里的钢叉横在身前,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仿佛会有一些不可言说大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