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咱们攻打过的任何一座城池都干净。”野利旺荣没好气的抱怨了一句。
即使是空城也不能让咱们儿郎白跑一趟啊,诶,有了。”正在苦苦思索的李元昊看了城楼上的刘怀中主仆,顿时计上心来。
“野利将军,你附耳过来。”李元昊对野利旺荣招了招手,趴在他的耳边吩咐了一番。
“奥,奥,末将明白了。”听着李元昊的计策,野利旺荣眼睛越来越亮,嘴角也快咧到了耳朵后边。
听完了李元昊的计策,野利旺荣就翻身上马,去执行李元昊的计策去了。
“既然喜欢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么朕成全你们,哈哈哈哈~~”看了一眼残破不堪的保安城,李元昊翻身上马,大笑着率兵回营了。
当天下午,西夏士兵先是残忍的砍下了刘怀中主仆二人的首级,并一路马不停蹄的把首级送到延州知府的面前,把一把年纪的范老知府吓得半死。然后又纵兵在保安城放了一场大火,在漫天的火光中,李元昊领着大军耀武扬威的返回了夏州的大本营。
这边李元昊大破保安军踌躇满志,而延州知府范雍则是连忙快马加鞭向汴京传信。
几天后,汴京,垂拱殿
“官家,不,不好了。”平日里做事向来稳重的陈群突然跌跌撞撞的从外面闯了进来,面色苍白。
“慌慌张张,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你平日里的规矩呢?”被打断了批阅的赵祯十分的不爽。
“官家,延,延州八百里加急。”陈群没有第一时间跪下请罪,而是把一封带血的军报交给了赵祯。
看到军报上面已经干涸的血迹,赵祯的心已经凉了半截,哆哆嗦嗦的打开了火漆,拿出信件一看,整个人都傻眼了。
只见上面写着,罪臣鄜延、环庆经略安抚使兼知延州范雍顿首,昨日罪臣从派出的探子口中得到了准确消息,那李贼元昊在辽国和大理等国的帮助下,饶过诸多关隘,以诈降的方式偷袭了保安军寨,并了残忍杀害了守将刘怀中将军,保安城也被贼人烧成了一座空城 罪臣伏请官家出兵,救延州百姓于水火。”
“陈群,去把正副宰相还有分管兵事的大人们都给朕叫来。”过了半晌,赵祯面色狰狞,双目赤红的对陈群说道。
“遵旨。”陈群一溜烟的跑出了垂拱殿,生怕下一秒被盛怒官家给迁怒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兵部尚书俞廷益,枢密院事夏守赟,还有正副宰相张士逊和章得象就再次陈群手下的小内侍被请到了垂拱殿前。
几人到了殿门前,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由张士逊打头,轻轻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臣等恭请圣安。”张士逊小心的避开地上的瓷片和奏章,带着身后三人向赵祯行礼。
“你们都来了,正好都看看吧。”赵祯这次没有叫起,而是把手中的军报扔到张士逊等人的面前。
“臣等遵旨。”张士逊微微拱了拱手,就
急忙弯腰捡起了军报,仔细看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张士逊看了不到一半,就面如土色,唬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张相,这话是怎么说的,您快起来。”章得象眼疾眼快捞了张士逊一把,并拿过了那封军报。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章得象看了两眼手中的军报,和张士逊的反应如出一辙。而二位宰相的反应却让后边的两人摸不着头脑,于是两个急性子就也凑上前来,捡起了那封军报。结果嘛,自然同样面如土色,失魂落魄。
“都看完了是吧,那就说说吧,我们大宋该如何报这一箭之仇。”赵祯坐在龙椅之上,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臣等死罪。”下方四人皆是伏地不起,以头抢地。
“死罪?朕要你们死有什么用,朕要番邦死!传朕旨意,朕要向辽国开战,向伪夏开战,向大理开战,向回鹘开战。”赵祯嚯的站起身来,把御案之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向了地面,犹如恶龙般的咆哮久久回荡在垂拱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