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催生术’,回来给咖啡馆的绿植试了试,没想到那盆绿萝真的长高了半寸。”
“那是你心理作用,”陈伟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不过等我修炼到元婴期,说不定真能把御风术带到现实中,到时候开赛车就不用怕转弯了。”
隔壁房间,樊正索正对着手机屏幕唉声叹气,廖可欣凑过去看,发现他在研究修仙功法。“这‘金钟罩’怎么练啊?说要‘心无杂念’,可我满脑子都是明天早上吃什么。”廖可欣抢过手机:“笨蛋,跟你布置场地一个道理,专注点就行。上次你给咖啡馆挂灯笼,不也挂得歪歪扭扭吗?”
吴冕夜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他正给苏晓琴打视频电话,屏幕里的女孩已经换上了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像只小狮子。“今天在梦里看到株会发光的蒲公英,”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等你周末回来,我带你去摘,比鹭岛大学的樱花还好看。”
凌晨两点,所有人终于躺到了床上。陈伟把联机做梦的“信号器”——其实就是个改装过的游戏手柄——放在床头柜上,欧风琳已经蜷在被子里,手里抱着本《修仙入门三百问》打瞌睡。“睡吧,”他关了灯,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梦里见,鲤行宫等我们奠基呢。”
再次睁开眼时,鼻尖萦绕着灵草的清香。青岚山的晨光像融化的金子,淌过月华谷的溪流,在水面上碎成万千光点。陈伟发现自己正坐在块光滑的青石上,欧风琳靠在他肩头,手里还攥着片桃花瓣——大概是从现实中带来的。
“醒啦?”吴冕夜的声音从溪流对岸传来,他正举着把桃木剑比划,剑身在阳光下划出银弧,“我刚才试了下新学的‘流风剑法’,比调酒时摇酒壶还顺。”
张强蹲在不远处的草地上,手里拎着只挣扎的七彩灵兔,那兔子的耳朵上还挂着片紫苏叶。“看我抓的灵宠!”他兴奋地喊,“这玩意儿烤着吃肯定香,比吴巧巧带的烤串还嫩。”
“放下!”欧风琳立刻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把灵兔抱过来,“这是月光兔,通人性的,上次还帮我找到了迷路的廖可欣。”她轻轻抚摸着兔子的背,小家伙立刻温顺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樊正索正和廖可欣在搭简易帐篷,用的是灵力凝结的藤蔓。“这破帐篷跟我金钟罩似的漏风,”樊正索抱怨,“早知道在现实中带顶露营帐篷进来。”廖可欣白了他一眼:“知足吧,上次咱们住山洞,你被蝙蝠吓得差点把筑基期灵力全用来尖叫。”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像有人在敲铜锣。一个背着药篓的小药童从竹林里钻出来,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发髻,脸颊上沾着泥点。“你们是要建鲤行宫的修士吧?”他仰着小脸,手里还攥着个装着绿色粉末的小布袋,“我师父说,你们要是能帮他找回被黑风寨偷走的‘醒神草’,他就送你们块‘聚灵玉’,能让炼丹成功率翻倍。”
“黑风寨又来搞事?”陈伟挑眉站起来,周身的灵力波动让空气都微微震颤,“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上次那寨主还嘲讽我结丹期是‘注水猪肉’。”
“别冲动,”欧风琳拉住他的袖子,“小药童,你师父是不是那个爱讲冷笑话的老道士?上次他说‘为什么修士不用手机?因为怕灵力干扰信号’,冻得我们差点走火入魔。”
小药童用力点头:“就是他!我师父的冷笑话比黑风寨的迷魂烟还厉害,上次寨主来偷药,被他讲了三个笑话就晕过去了。”
一群人跟着小药童往竹林深处走,路过片桃林时,花瓣正像雪一样飘落。欧风琳突然停下脚步:“这里建灵茶馆正好,”她指着溪边的空地,“搭个竹楼,用藤蔓当窗帘,客人来了还能坐在桃花树下喝茶。”
“那我要在旁边开个‘灵食铺’,”樊正索摸着肚子,“卖灵米糕和灵鱼汤,比现实中酒馆的下酒菜高级多了。”
穿过桃林,眼前出现座破庙,庙门口的香炉里插着三炷香,烟圈打着旋儿往上飘。老道士正坐在门槛上,对着只灰鸽子发呆,见他们来了,慢悠悠地捋着白胡子:“来啦?黑风寨那伙人就在西边的山坳里,不过他们最近得了件宝贝——面‘照妖镜’,能照出人心底的小秘密,比如张强偷偷藏了多少灵草烤串。”
张强脸一红:“道长别瞎说,我那是为了……应急储备!”
“要我说,”老道士突然眨了眨眼,“不如化干戈为玉帛,请他们来鲤行宫当护山弟子,毕竟他们打家劫舍也只是为了抢点灵草酿酒,跟你们经营酒馆一个道理。”
这个提议让大家面面相觑。廖可欣戳了戳樊正索:“你觉得那寨主能行吗?上次他追得我差点把‘藤蔓术’用成‘捆仙绳’捆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