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法国兴业银行的年轻董事咽了口唾沫。
见状,法国通用银行的董事轻声问他:
“你站哪队?”
>>> 一周前,香港
“这是博弈论中的‘囚徒困境’吗?”
劳合社保险会客厅。
杜鲁门正在与法国通用银行的老董事会面。在上海SMC会议召开之前,他想先放个风声,而“这个人正合适”。
法国通用银行,他们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旗下的法国银行。
“罗斯柴尔德家族无处不在又无迹可寻”这句话一点没错。只要探寻影子,无论何处都有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身影。而且,罗斯柴尔德家族是我们的盟友。
他的反应也相当友好。
“从罗斯柴尔德会长那里,我听闻了许多杜鲁门先生的事,但这个观点很新颖,‘囚徒困境’,有意思。”
“囚徒困境”,在现代是博弈论的一种,被广泛称为“囚徒的困境”。
在当时,它以让·雅克·卢梭提出的“囚徒困境”之名为人所知。
这次杜鲁门对这个博弈论进行了一些应用。
“这其实是个很简单的博弈论。”
很简单。
但这个简单的原理却对亚当·斯密的自由放任主义造成了冲击。
对经济学家来说,这是个重要理论,博弈论是将自由放任主义从绝对真理的位置上拉下来的新范式。
“假设有一起谋杀案。警察把两名嫌疑人分别带到审讯室,并提出条件。”
两名嫌疑人在不同的审讯室同时接受审讯,他们无法互相交谈,也无法报复对方。
排除所有外部因素。
“警察向两人分别提出坦白的建议。”
两人都不坦白,各判一年监禁;
两人都坦白,各判三年监禁;
一人坦白,坦白者释放,另一人判十年监禁。
“也就是说,从个人角度看,坦白可能判三年,运气好就释放。但不坦白,可能判一年,运气差就判十年。”
这就是风险控制。
坦白,最多判三年,运气好能释放;
不坦白,最多判十年,运气好也得判一年。
说实话,这条件让人根本不用思考。
“如果身处这种情况,你会怎么选择?坦白还是不坦白?”
“嗯……”
法国通用银行的董事陷入沉默。
“我……会坦白。”
“对,而我会向SMC提供类似的选择。”
把“囚徒困境”首接应用到这次交易中。
如果所有人都接受货币互换合约,可能会亏损;
如果所有人都放弃货币互换合约,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如果只有一方放弃货币互换合约,那么这家银行会破产,其财富会被其他银行瓜分。
“接受合约可能会亏损,但运气好的话,就能把放弃合约一方的财富全部收入囊中。”
“……放弃合约的话,可能破产,运气好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收购条件很苛刻。
手续费30%,每份合约抵押金1万美元,无限额合约抵押金10万美元。
如此高额的条件,接受货币互换合约确实可能亏损。
也就是说,只有两个选择:
1. 接受合约可能亏损,但运气好能把放弃一方的财富全部拿走;
2. 放弃合约可能破产,运气好也得不到任何利益。
“放弃合约就可能破产,运气好也得不到任何利益?”
开什么玩笑?
那肯定得接受合约啊。
“这太疯狂了。”
这恶毒的陷阱到底是怎么回事?
法国通用银行的董事震惊了。
眼前的杜鲁门,难怪罗斯柴尔德会长会称赞他。
瞬间,这位老人对眼前的年轻人感到敬畏。
“只能接受合约了。”
“也不是。大家都放弃合约,就能在原来的上海‘和平’地继续金融生活。和清国的商人们手拉手,哈哈笑着做生意。”
“哈,你这是开玩笑吧?”
法国通用银行的董事嗤笑一声。他一脸厌烦地摆摆手。
“那可不是什么和平的地方。清国的银行源源不断的不断涌入,最后外国银行肯定会受损。”
他绝对不想看到那种情况。
SMC的所有人肯定都认为,必须搞垮清国的银行。
现在不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