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道。
心中划过一丝耻辱,他确实被破了身,守宫砂也没有了。
“废物,还想狡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老子要你何用?”
白辰山眸中杀心一闪而过,掐着白衿墨脖子的手收紧。
“父亲…孩儿只是手臂受了伤,并没有暴露身份,不然早就被顾云声捅到陛下那边了……”
白衿墨见状,连忙伸出手臂,将衣袖撸上去,露出狰狞的伤疤,艰难地开口道。
明知父亲若知晓他暴露了身份,必定不会放过他。
但看到父亲对他下手毫不留情,还是止不住有点难受。
他这个儿子在父亲心中,总归比不上权力来得重要。
自从上次在寒水院被祁幼微知晓他没有了守宫砂,他便留了个心眼。
将之前自残还未愈合的伤口,挖深到守宫砂的位置。
如今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手臂处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疤。
正好盖住了守宫砂,但又看不出来是最近才盖住的。
“没暴露身份,你遮掩什么?没用的东西。”
白辰山闻言,看了一眼白衿墨手臂上的伤疤,松开掐着白衿墨脖子的手,冷声说道。
心里暗道,也是,若白衿墨暴露了身份,以顾云声厌恶白衿墨的程度,岂会让他好好站在这?
估计发现白衿墨是男子的当晚,顾云声就已经进宫,将此事捅到皇上面前。
没暴露身份就好,若影响他计划的进行,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咳咳咳……”
白衿墨被白辰山甩开,整个人摔在地上,皙白的脖子上出现一道极深的红色掐痕。
刚才的窒息感消失,他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空气,忍不住剧烈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