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百般嫌弃,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白衿墨怔了下,眼含泪光,咬了咬嘴唇,“殿下别听路清河胡说,我…受得住。”
男人绝不能被说不行,都到这一步了,和做了有什么区别?
何况又不是没做过,他妥协了,一次就好,最后一次。
“你受伤了,如今养好伤才最重要,免得伤口又裂开了。”
顾云声看了一眼白衿墨手上的伤,故作犹豫,随后帮他披上衣裳说道。
“小伤而已,不影响的,殿下,我好难受…求你疼我……”
白衿墨眼角泛红,拉着顾云声的手贴在他腰间,慢慢往下滑,含住她的唇瓣,带着哭腔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