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身体上的依赖,长达七天七夜。
他只不过想自保而已,若顾云声不关注他,继续将他扔在听雨阁。
那他就不用和顾云声演戏,也无需提前对顾云声下手。
在门外的流月跪在雪地里,身上沾染上了不少雪花,就连睫羽也沾上了雪霜。
听到屋里的动静,流月心里微微一沉,主子对顾云声做了什么?
“主子?”流月咬了咬嘴唇,喊道。
“闭嘴,不准进来。”白衿墨闻言,朝门外冷声道。
比起让顾云声和流月做苟且的事,他更想让顾云声不举,或者爆体而亡。
而且流月不是在意、喜欢顾云声?他偏不成全他们。
等解决了顾云声,他再来收拾流月这个叛徒。
白衿墨狭长的眼底尽是阴郁,伸手捏着顾云声的脸,手持酒壶,把酒灌入顾云声的口中。
就在即将把酒倒入顾云声口中时,被人拽住了手。
白衿墨瞳孔一沉,抬眸看向顾云声,正好对上顾云声的视线。
顾云声拽住白衿墨持酒壶的手,眼眸澄净清澈,哪还有半点迷离和呆滞。
“你,你怎么……”白衿墨脸色一变,眼中震惊不已。
“王妃深藏不露,演技又堪称影后,不对,是堪称影帝,若本宫不装成中招的样子,又怎么知道王妃居然如此厌恶本宫?”
顾云声眼中染上几分冷意,夺过白衿墨手中的酒壶,淡声说道。
从白衿墨让流月下毒想要她的性命时,她就算到白衿墨一计不成,后面肯定还有后招。
在来之前,她还提前服下路清河留给她的解毒丸。
从踏进屋里那一刻起,就警惕地观察了屋内,自然也发现了熏香。
又岂会完全对白衿墨没有一丝防备?
她将计就计,果然白衿墨露出了本来面目。
白衿墨还真是又狠又有心机,为了对付她,做了几手准备。
“顾云声,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是流月告诉你?”
白衿墨看向顾云声,眼眸满是阴沉,不复往日的温柔和深情,冷声道。
顾云声刚才看到他是男子时,眼神没有什么波澜,分明是早就知晓。
他一直小心谨慎,自认为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若有什么破绽,那便是流月。
流月这个蠢货,错漏百出,还对顾云声很是在意,莫非早就背叛他了?
早知道就应该在流月暴露身份时,直接杀了他,而不是将流月留在顾云声的身边。
屋外,流月心中一怔,他也没想到顾云声居然知晓了主子的身份。
可他真的什么都没说,哪怕主子想杀他,他也不曾对顾云声透露半分。
“流月什么都没说,倒是你屡次三番想致本宫于死地,下午看到本宫没死,是不是很失望?”
顾云声捏住白衿墨的下巴,淡漠地说道。
她早就猜到白衿墨的身份,亲眼看到白衿墨是男子,意料之中的事,有什么好惊讶?
倒是流月,跟了白衿墨这个疯子,还真是倒霉。
有事被推出来挡枪,没事躺着也中枪。
之前为了保住自己,白衿墨明知她是断袖,但没有一丝犹豫就直接就把流月给卖了。
下午又利用流月去毒杀她,明明流月什么也没说,还莫名躺枪。
“顾云声,倒是我小瞧你了,确实有点失望,但我也没指望那个蠢货能办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