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福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铁路客运段大院门口,停好了自行车。+3+5_k+a.n¨s+h+u-.′c′o!m¢
‘咚咚’“谁啊?”看门的牛大爷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看到推门进来的张有福,惊喜道:“是你小子啊,你怎么来了?快过来坐。”“大爷您还认识我?”张有福有点惊讶道。“认识啊,你小子我印象可深了,怎么没事找你牛大爷聊天来了。”牛大爷给张有福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哈哈,牛大爷我刚出车回来,今天不是领工资嘛,我顺便过来看看你。”张有福笑了笑,从斜挎包里拿出了两包牡丹放到桌子上。“你小子有心了,还记着我,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我就好抽一口。”牛大爷感谢道。张有福喝了一口茶,“牛大爷,那我就先走了,还要领工资呢。”牛大爷拆了一盒牡丹,点了一支烟,“你先别急着去,财务科那边都是排队的人,你等到十点多没人了再过去,怎么,你之前没来领过工资。”张有福停下了脚步,“没呢,之前都是我师傅帮我代领的,今天还是第一次过来领。”“哈哈,怪不得,等一会吧,没坏处。”“哦,行,我再等等。”张有福知道牛大爷也是好意,而且他肚子里的道道挺多的,就是个人精,和他聊聊也能学到不少东西,于是拐弯抹角的和他打听一些客运段大院里面的事情,牛大爷可谓门清。两人闲谈了一个多小时,张有福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起身告辞。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都是客运段财务科最忙的时候,这个年代的银行不提供代发服务,财务科先从银行取回钱来,再发给职工,光点钱就能把手指头点秃噜皮。到了财务科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呢,张有福排着队等候着,二十分钟后,张有福终于拿到了一个信封,然后签了自已的名字。完了之后,也没有人了,张有福就在窗口旁边点了一下自已的工资和票据,就是23块基本工资和30块的乘务补贴,还有一些生活票据。财务科里面也没啥事了,都停下活动活动手指和筋骨,徐小娜和傅明月闲聊了几句。傅明月小声的问道:“听说你最近相亲去了?”徐小娜矢口否认道:“没、没有啊!”“我们都看见了,是我们铁路上的列车员叫齐来福吧,你俩一起看的电影。”张有福听了一耳朵,谁让人家听力灵敏呢,听到齐来福的名字,张有福有点八卦之心了。接着傅明月继续说道:“黑灯瞎火的你俩就搂上了,你还不承认?”“哎呀,哪有搂上,就是拉了一下小手。”徐小娜一下就被傅明月给套出了话。张有福没想到自已兄弟都会拉女孩子小手了,看来很有可能拿下啊,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作为过来人,傅明月提醒道:“小娜,齐来福家里还是不错的,你可要把握住机会,不过也不能让他太早得手了,不然吃亏的是你,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嗯,我知道的明月,我就是对他有点好感,还没到那一步呢。”张有福又听了几句,知道这姑娘对齐来福的态度,收起信封,索性就走了,趁着中午没事去找一趟钱串子,安排一下自已的事情。骑着自行车,片刻功夫,到了正阳门附近的小仓库,先进去从玉佩空间里把草原上倒腾回来的东西拿了一半出来,打算交给钱串子处理。随后出了小仓库,往南到了珠市口大街附近,大中午的街上没啥人,张有福拐进里面的巷子,到了钱串子家的小院。张有福走进小院,在屋门口轻声问了一句:“串子哥在家吗?” 屋里应了一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掀开了门帘儿,张有福走了进去。钱串子坐在桌前摆弄着几本旧书,一脸惊喜道:“有福兄弟,你咋来了?啊,快进屋坐。”张有福坐到桌前,看着桌上的几本旧书,笑着打趣道:“串子哥,看不出来,你还挺热爱学习的啊!”钱串子嘿嘿笑道:“活到老学到老嘛,看些杂书,都是从黑市上淘换来的。”张有福翻看了一下桌子上的书,书名有些模糊了,但也能看得清,《古玩指南》、《古董辨疑》还有《三国演义》等。“串子哥,你打算改行玩古玩了,这里面门道可深了!”钱串子忙不迭地应道:“没有啊,我哪有那本事,看着玩呢,也学点皮毛,免得被人忽悠了,我不是帮你找玉器嘛。”张有福这才明白,拿出中华烟,给钱串子递了一支,自已点了烟,说道:“串子哥,今天过来找你,有几个事?”钱串子也点燃了烟,“有福兄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