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经济原因,二就是觉得没必要了。
物是人非,再次过来也不过是重温自己曾经犯蠢的日常。
阮流筝淡淡一笑,她敛眉,遮掩起眸底的复杂情绪,继而迈步,面色平静地走进浔香楼。
她询问过前台,发现白序南订的包厢竟然是曾经他们一家经常过来的那间包厢。
她眼神讽刺,对前台点了点头,然后驾轻熟路地上楼。
阮流筝到达包厢的时候,白序南已经坐在里面,他面前是一壶冒着水蒸气的热茶,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她眼眸微闪,她没什么情绪地坐到白序南对面,清尘脱俗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负罪感和歉意。
就仿佛白序南本就该等着她一样。
阮流筝眉眼淡漠,直入主题,“东西都带来了吗?”
白序南微微一笑,温润的眼眸中满是包容,他颔首,从一旁的座位上拿起一个算是不大的小箱子,“带来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爸爸,这点小事上,还是不会骗你的。”
阮流筝没有理会白序南的自作多情,她径直地打开箱子,一个一个地细数里面的东西,免得白序南他们偷工减料。
不信任的态度,引得白序南的胸口涌现一抹莫名的怒气,眸心一沉再沉,可他还是忍住了。
他板着脸,静静地等待阮流筝确认,温润的眼眸中隐隐掠过一抹不悦。
成为白氏董事长的这些年,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如此地对待他了。
不过想想冯竹漪和白浣清,他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沉默,眸底的情绪也迅速地遮掩起来。
事到如今,已经牺牲了这许多,可不能功亏一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