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谢青岑会如此直接的点明她的想法,更没想到谢青岑会一点都不相信她,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以往,但凡她流露出这种神情,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相信她,成为她的忠实拥护者。
就算再不济,也会表面上对令她受伤的人责怪几句。
也算是给足了她脸面。
她以前可没少用这种方法让阮流筝吃瘪,但…为什么谢青岑会如此的不按常理出牌,他为什么会不上当?
如今的场景,已经完全的出乎了白浣清的预料。
面对谢青岑的怒火,她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两步,白皙纤细的手腕不由自主地捂住胸口,小脸苍白。
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柔弱之色,令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为之担忧,为之怜惜。
尤其是傅砚辞。
他深知白浣清的身体情况,所以只要一看见她皱眉,心里便是忍不住的紧张。
就如同现在,他看着白浣清捂着心口的难受模样,漆黑的眼眸中漾起深深的担忧与关心。
他赶忙上前扶住白浣清,继而抬眸,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谢青岑和阮流筝,就如同在看什么穷凶极恶的大恶人一样。
极其的幼稚。
就连谢青岑怀里的傅景澄都有些嫌弃地扭过了头,不愿再看一眼他的这位亲生父亲。
谢青岑眉心轻蹙,他抿了下唇角,却还是强忍着厌恶说,“如果她真的是身体有问题,大可以去医院检查,所有医药费用,由瀚飞集团全权负责。”
谢青岑语气一顿,他冷笑一声,“别在这里假惺惺的博同情,这里也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话落,谢青岑给了旁边的齐冲一个眼神,示意他赶忙将傅砚辞一行人的事情给解决,免得他们继续留下多生事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