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离开的谢青岑的身边。
傅砚辞抿了抿唇说,“小舅,我也是为咱们瀚飞集团的名声着想。”
谢青岑闻言,似嘲讽又似不屑地低笑了两声,他轻轻一撩眼眸,神情略有些似笑非笑的意味。
他启唇说,“我怎么不知道,瀚飞集团什么时候和姓傅的挂上钩了?”
傅砚辞身体一僵。
他站在原地,只觉得有千金重鼎以压倒式的趋势朝他身上扑来,让他根本就无法再移动半分。
连开口都觉得有些困难。
索性直接沉默了。
然而,自谢青岑出现到现在,一直乖乖待着阮流筝怀里的傅景澄倒是高兴了。
他扑腾了两下胳膊,挣扎着从阮流筝怀里下来,紧接着对谢青岑抬起手臂,嗓音甜甜地告状说,“爸爸!你怎么来得这样晚,我和妈妈都差点被人欺负了。”
他虽然年纪小,但又不是傻子。
刚刚保安和侍应生的那些行为,明显就是仗着阮流筝背后无人,才敢那般肆无忌惮地欺负阮流筝和叶疏桐。
现在一看众人对谢青岑的态度,傅景澄可不就是想替阮流筝好好的出一口恶气。
阮流筝不愿意,可是不代表他不乐意。
傅景澄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看上去聪明极了。
谢青岑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就瞬间了解傅景澄的心思。
他淡笑一声,伸手抱起傅景澄,“都有谁欺负了你和你妈妈?告诉爸爸,爸爸将他们都赶出去。”
“这是我们自己家的地盘,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谢青岑将傅景澄抱进怀里,明明是一派风雅清俊的翩翩贵公子,可说话的语气却像是土匪进城。
既狷狂而又不羁。
……
望着父子俩的模样,阮流筝忍不住抬手扶额,表情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心底的怒火也因为傅景澄的这一打岔而隐隐消退了几分。
不过阮流筝是有些习以为常,周围人的表情就称得上是惊悚了。
尤其是傅砚辞三人。
阮流筝知晓傅景澄的这一行为代表什么,但从猜到谢青岑的身份开始,她便已经默认了傅景澄的这一行为。
其实一开始她确实是想找个单间的休息室,单独和谢青岑见面,好好谈一谈。
可谁让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呢。
阮流筝唇角微微上扬,清丽的眉眼愈发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