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初留下那张单子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次,她看阮流筝拿什么跟她斗。
阮流筝那个贱人,也就只配当她的手下败将!
她抬起眸子,笑盈盈地看向门口方向,“砚辞…”
然而,话还没说完,白浣清唇角的笑就僵住了。
她唇瓣紧紧抿唇一条直线,清滢的眼眸看着来人,眸底透露着不加掩饰的失望。
良久,她咬唇,“妈妈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