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那些个千奇百怪的补品和安胎药,叫苦不迭。那才真叫一个苦呢!唉……这女人怀孕还真叫苦啊!”莺歌不由得慨叹道。
君念瑶忽听得有些奇怪,便问道:“你怎么知道它苦呢?”
“哦,今天碰到了给宴妃端药的一个丫鬟秋塘,她给我尝了一口,我的天,那味道简直是苦不堪言!”莺歌摇摇头道。
君念瑶听了,心里不由得一惊,立即责备道:“你怎么乱尝别人的药?今后千万不可这样,药膳房的东西,不该你碰的,离得远远的,不该你问的,连瞧也
不能瞧。”
莺歌听了君念瑶的话,心里不由得一麻,怔怔点头:“姐姐,我记住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二人正说着,忽然李嬷嬷一脸惊恐的从外边跑进来,一见到君念瑶,立即上气不接下气的禀告道:“贵妃,大事不好了,宴妃她,她,她……”
“她究竟怎么了?”君念瑶委实一愣,立即问道。
李嬷嬷这才吐出下半句话:“她怕是要小产了……”
“什么?”君念瑶心里不由得一惊,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对莺歌道:“快,我们快去长乐殿看看!”
说着君念瑶便带着莺歌连同李嬷嬷一起赶到了长乐殿,刚走到长乐殿的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君念瑶的汗毛不由得倒竖起来,料想这怕是难以补救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从脚底往上窜……
果然走进长乐殿时,却发现西纾太后已经来到了殿里,一脸紧张的看着床上的宴妃,而此时可怜的宴妃痛得在宽大的床塌上滚来滚去,捂着腹部,“娘”呀“娘”的直叫唤,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面腮往下掉。
西纾太后见到君念瑶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立即变色道:“你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你来看你丰硕的果实不成吗?”
听着西纾太后的话,君念瑶不由得脸色一变,身为贵妃本来只是关心的看看罢了,谁料竟然遭到这样的质疑,她心里很是委屈憋闷,再加上本来她就有些体虚,差点昏倒过去,还好莺歌及时扶住了。
“念瑶不过是担心宴妃的安危才赶过来的,希望太后不要多想!”君念瑶语气冷淡的道。
西纾太后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反驳她,这时燕尘诀和宫里的孙太医已经闻讯火速赶到了,
忙乱大半日,宴妃虽然失血甚多,因救治及时,并无大碍。只是腹中胎儿不足四月,无法保住。
孙太医奇道:“前几日下官为宴妃娘娘拿过脉息,顺畅平和,怎会有今日之事?”
此时西纾太后已经是垂泪懊恼不已,听着孙太医的话立即道:“本宫也觉得有些奇怪了,来看她时她也还是好好的,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这时孙太医走近床塌旁几案,拿起上放的药杯,内里尚有药汁,问道:“宴妃娘娘什么时候喝的药?”
一旁站着的贴身丫鬟秋塘想一想,立即答道:“大人不提我还不觉,就是在嚷肚子痛前服的药,服用后没过得一刻钟,娘娘就腹痛难忍了。”
听了秋塘的话,孙太医醮起一点药汁,先是以鼻嗅闻,再以小指醮了入口尝试,悚然变色对燕尘诀揖道:“殿下,此药汁中含有份量极大的麝香。”
众人听了都是猛地一惊,大家心里走很清楚麝香属于堕胎药,究竟是谁那么残忍竟然在宴妃的药里放置麝香?
西纾太后的目光立即朝君念瑶望去,而君念瑶此时也疑惑的看着她,二人的目光一交织在一起,太后立即暴怒指着君念瑶道:“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心怀嫉妒下堕胎药害宴妃,本宫真是错看了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来!”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君念瑶的身上,唯独燕尘诀面带愠色的看着西纾太后道:“皇额娘无凭无据,怎么可以妄自断定是瑶瑶所做呢?”
西纾太后一时语塞,不满道:“除了她,还会有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分明是怕你将心转移到了宴妃身上,所以才这么做的!”
“既然无凭无据,那就先把这个事情查清楚再说,对于下堕胎药的人,本王绝不饶恕!”燕尘诀冷冷的看着西纾太后道。
此时西纾太后也只是青着一张脸站在那里,一双凤目瞪着君念瑶。
而燕尘诀却在不经意间拉起君念瑶的手,想要给她一点勇气,不管别人怎么说,他是相信她的。但却从君念瑶手中感受到她的冷汗,再看她的面色,腊黄中显出苍白,显见身子极为不适,不过在咬牙支撑,顿时担心的急急扶她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