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什么谎话都能编得出来,简直毫无底线,无耻至极!”
“那连通判,也并非你们想象中的好官,你们知道每个月有多少检举信投送到府衙吗”“绝大部分百姓对连通判这个贪官污吏可是深恶痛绝,只有一小撮刁民企图代表大多数人的意见,编织谎言欺骗不明真相的路人。”一旁饭桌上的连通判听到这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满脸通红,肺都快被气炸了,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立刻拍案而起,冲着李维大声争辩。然而,梁进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平静地说道:“连通判稍安勿躁,我们继续吃饭。”“清者自清,又何必理会那些造谣中伤”连老爷子也急忙上前,一把将连通判按回了椅子上。连通判无奈地连连叹气,只能拿起酒杯,闷头喝着酒,心中满是憋屈。李维还在不停地劝说着陆少泽等人:“你若是不信,我带你们去府衙看看,再带你们去走访一下百姓,了解了解实际情况。2?萝!|?拉;小?说/2| ?1最:新?<)章>+节&*更=新?e快??”“正所谓眼见为实,自己调查出来的真相,可比道听途说要靠谱得多。”说着,他又试图拉两人离开。可陆少泽和唐琪虽然看起来涉世未深,但并不意味着他们真的愚蠢。两人眼中闪过狐疑和犹豫的神色,但还是坚定地说道:“师兄,若真是如此,那也过了今晚再说。”“我们会守护连通判平安度过今夜,等明天我们再去好好调查清楚。”“若是这连通判真的如你所说那样腐败,那我们一定将他绳之以法!”李维见两人死活不听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沉的表情。他的面容不断变幻,最终还是继续劝说道:“师弟师妹,这宁州情况复杂,不是我不想跟你们说清楚,实在是一时半会儿解释不完。”“你们就听师兄一句劝,先离开这里吧。走吧,师兄又怎么会害你们呢。”说着,他再度伸手想要拉两人离开。可这一次,两人果断地推开了李维的手。陆少泽沉着脸,严肃地问道:“师兄,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唐琪则快言快语地直接质问道:“李师兄,你是不是想要把我们诓骗开,然后对连通判不利”“你难道已经和那些贪官污吏同流合污了我们回去师门一定检举你的不法行为!”听到这话,李维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错愕神情。 他瞪大了眼睛,大声辩解道:“我们师兄弟一场,我怎么可能骗你们”“你们若是不信,我这就拿证据给你们看。”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打开一个小口,似乎想要展示里面的东西。陆少泽和唐琪下意识地探过头,朝着布袋中看去。突然,李维手掌猛地一拍布袋底部,只见一股浓密的烟雾如毒蛇般从布袋中喷涌而出,直直地喷在了陆少泽和唐琪的脸上。两人猝不及防,匆忙向后退去,可还是吸入了不少烟雾。顿时,他们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四肢无力。“是迷烟!”“师兄,你……”两人惊恐地大喊,脚步踉跄,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维。他们心中又惊又怒,急忙盘腿坐下,试图运功抵挡迷烟的药效。与此同时,他们带来的四名仆从也察觉到了危险,立刻冲了过来,想要保护两人。“锵!!!”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刀鸣声,李维手中的长刀瞬间出鞘。刀光闪烁,寒气逼人。刀气在空中肆虐。仅仅数息之间,李维持刀而立,刀尖上滴下殷红的鲜血。而那四名仆从,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成为了四具冰冷的尸体。唐琪和陆少泽见状,目眦欲裂,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可他们刚一动怒,迷烟的药效便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脑门,让他们只觉得浑身瘫软无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们运功受阻,体内的内力仿佛被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一丝也释放不出来,此刻的他们,几乎和两个废人无异。李维手中的长刀对准了坐在地上的两人,脸上露出冷酷的笑容:“俗话说,良言难劝该死鬼。我作为师兄已经仁至义尽,再三劝你们,可你们就是不听。”“本来你们不用死的,但偏偏自寻死路,真是两个蠢货!”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许多人都惊呆了,连家人纷纷站起身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他们万万没想到,轩源派的人竟然会自相残杀,尤其是出身轩源派的六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