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花容失色,脸上血色尽褪,如同一张苍白的纸。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恐惧和委屈:
“不!我不是!”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根本不是什么幽寰族!”
“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不是!”
她虽然对幽寰族知之甚少,但也敏锐地察觉到,被人说成是幽寰族绝非什么好事,而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可此时的她却百口莫辩。
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无法改变众人怀疑的目光。
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又无法流下,心中的苦涩难以言表。
一众高手那充满敌意和不善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利箭,射向温蘅容,所带来的强大威压让她几乎无法站立。
无奈之下,她只能脚步踉跄地跟着沈沧溟一同后退,试图远离这可怕的威胁。
在赵保身边,老者见状顿时怒道,他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彻四周:
“赵保,你到底在干什么?”
“沈沧溟虽然是个愚蠢之辈,但他毕竟是我们的族人,同族之间怎能自相残杀?”
老妇却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的声音如同冰刀般锋利:
“那沈沧溟有眼无珠,竟然认那大贤良师为族人,简直愚蠢到了极点。”
“这种愚蠢的人,死不足惜,全都死了才好!”
赵保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坚定的神色,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心里明白,只有让自己显得底气十足,充满自信,才能让众人相信他的谎言。
随着赵保的这番话,众人也开始陷入了沉思,纷纷在脑海中回忆起一些可疑的细节。
“难怪,我就说怎么当我清醒过来之后,大家都差不多一个样子,偏偏那大贤良师清醒得最快,跑得也最快!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贤良师没有跟我们一起进入九渊岩牢,但是最后却和我们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这太不对劲了,其中必定有猫腻!”
“我听说公主是被他先带出来的,之后他又独自进入了那能产生幻境的石窟中,就好像他完全不受那幻境影响一样。恐怕也只有幽寰族的人,才会对葬龙岭的这些邪术如此熟悉,了如指掌。”
……
众人在一阵激烈的思索之后,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渐渐发现了许多可疑之处。
再加上沈沧溟那紧张不安、有些心虚的模样,更是让众人心中的猜忌如同野草般疯长。
就连赵惜灵也微微皱起了黛眉,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思索。
她站了出来,冲着远处的梁进遥遥问道:
“喂!你就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难道你就这样默认了?”
众人的视线立刻集中在梁进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和期待,仿佛只要梁进稍有异动,就会立刻出手。
远处。
梁进依然静静地坐在石头上,他的背影如同一块沉默的磐石,背对众人,让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但他还是给出了回复,那声音略显虚弱:
“是又如何?”
“不是,又能怎样?”
古金福站了出来,他的面色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沉声道:
“若你是幽寰族余孽,最好乖乖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去听候圣上发落。”
“若你不是,那就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说出来,不要有任何隐瞒!”
赵保闻言,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担忧。
他看着眼前这么多高手,居然还在废话,没有直接动手。
若是梁进不断为自己争辩,极力反驳,那他恐怕只能使出更多的手段,继续编造谎言,栽赃污蔑梁进了。
毕竟,他从老者和老妇那里知晓了不少关于幽寰族的事情,凭借着信息的不对等,他有信心让众人坚信梁进就是幽寰族余孽。
可就在这时。
梁进却忽然垂下头,单手捂住脑袋,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夜空中的惊雷,震人心魄: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仿佛在嘲笑众人的愚蠢和无知,肆意而畅快。
但这样的笑声却让众人心中十分不爽。
古金福厉声质问道: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