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穗节本就是各受邀厂长展示自己商品的平台，你要是不服气，你也可以去展厅外摆个地摊展示。”

张爱华的视线又扫向旁边的副手，“连前台规矩都记不住，还能记住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厂长，记性不错。”

副手的脸唰一下就白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边露馅了。

当时为了千穗节能顺利办成，防止有人在展厅里勾结，故意找茬损害旁人利益，特意选了和所有厂长都不熟的人来这边办事。

副手的行为明显是和姓吕的人十分熟悉，且看那含羞带怯的模样，指不定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张爱华庆幸发现得及时，再加上昨天看到的工作日志和抽签用过的盒子，还真让她找到了一些痕迹。

正常情况下，那盒子的底部应该是焊死的，抽签的人只能在上边伸手掏。

而她查到的情况则是抽签的盒子底部有一个凹槽，手放上去稍微用力就可以打开。

回忆了一下抽签时的场景，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前台这边有人借口肚子不舒服要去厕所……

张爱华当场做了一个决定，随手叫了一个负责巡逻的安保人员。

“劳烦这位同志去喊曹勇同志来一趟，就说有一件大事需要他处理。”

前台混进这么一个人，可不得仔细查查嘛。

副手的脸色更白了，整个人都止不住颤抖。

完了！全都完了！

慌乱的视线立刻投在了前来举报的吕厂长身上，眼中写满了求助。

只可惜姓吕的根本不搭理她，还刻意避嫌装作完全不熟的样子转头就走了。

副手眼中迅速盈满了不甘与绝望，还有那么一丝丝仇恨。

……

另一边的赵有财，顶着大太阳在展厅外煮方便面再一次被外国人围观，心里止不住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