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有财悟了,难怪他们俩明明瞧着关系不错还整天斗得像乌眼鸡似的。
原来不只是因为牛厂长抱得美人归,马厂长含恨另娶,搞了半天还有这样的家族遗传啊。
马厂长干不过牛厂长就算了,连马厂长的爹也干不过牛厂长的爹。
赵有财已经开始预料到马厂长和牛厂长以后的孩子会是个什么情况了。
祖孙三代都被人家按在地上摩擦,惨得嘞。
好在这一小段插曲就这么轻飘飘地掀过去了,经过这事儿也没人再不开眼的主动招惹赵有财。
火车很快就发出了呜鸣声,哐当哐当的出发了。
赵有财拿出了一大堆家里好儿子儿媳妇们特意准备的零嘴儿,花生瓜子板栗核桃等等干果,铺了一桌子。
坐在赵有财旁边的牛厂长和坐在对面的马厂长与祁队,吃得那叫一个开心。
隔了一条过道的同属同一团队的几个人也被分了一半,欢笑声根本压不住。
原本还嘲讽赵有财的人不敢再大声嚷嚷,只能小小声的嘟囔表示不满。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去京市参加千穗节这么重要的事不抓紧时间再看看方案,还有闲心吃喝。”
赵有财耳朵可尖了,就算离着有些远,那么多人或大声喧哗或小声蛐蛐,都挡不住他想听到的声音。
赵有财本也不是一个委曲求全的人,他只奉行一个原则——
你别招惹我,我肯定不招惹你。但你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不把你脸打肿了都对不起你。
有牛厂长和马厂长这两位好弟弟撑腰,还有曹营长那明摆着拉偏架的态度,赵有财还怕个锤子!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不舍得花钱买又馋就直说,我还能不分你仨瓜两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