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们知道了,恐怕会不太好。”
皇甫云轻眨眼,随意的走到银杏树旁残雪刚放下的贵妃软塌上躺下:“怎么会呢,本殿心疼父皇操劳英豪大会,不愿意让他多加操劳,故而不去皇宫不让他心烦,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啊。谁不知道……只要是本宫在的地方,永远是鸡犬不宁。”
皇甫云轻信手摘下一片新绿的银杏,拿到鼻尖嗅了嗅,道:“皇宫,永远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本殿可没有兴趣去会见那些莺莺燕燕。”
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宠妃,她的父皇一年
到头也不见得会和那些娘娘们会面,但是,这些人,永远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最近,有没有人给本殿下请帖?”
“当然有,而且还有很多。妖世子的请帖今日才到,可是主子您适才急着出门并没有理会。其他的都是些贵族小姐和王公贵族的各种赏花宴,寿宴,吟诗宴,殿下您不是说过只要是这些无事申银的宴会全推了吗?”
皇甫云轻点头:“柳离墨不是前几日就到了吗,他人呢?”
“至于柳少将军,听说最近几天被那龙渊国的萧家大少萧轻尘缠着游历月落,所以怕是一时半会儿,没有空吧。”
“重色轻友的家伙。”
花露浑身一颤,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那柳小将军身有隐疾不成?
“好无聊啊。”
皇甫云轻一口咬着花露买回来的薄皮包子,翘着二郎腿在贵妃榻上翻身。
“要不属下去马车上拿点书给您解解闷?”
“哪里看的进书。”
“那您练练功?”
皇甫云轻瞥了一眼满脸笑意的花露:“本殿葵水你让我练功,是想看见本殿血崩是吗?”
花露无辜的摸了摸鼻子,不错啊,这火药味很浓嘛。
没有爱情滋润的女人是不是性格都比较容易暴躁?还是说有了爱情滋润确是分隔两地的女人都比较的暴躁?
“哦对了,花翩跹不是送了礼物吗,本殿让你处理了,里面是什么?”
花露想了想道:“好像是什么金银首饰的,不是很特别,最特别的是一个木质的小人,有点像公主您,做工有点粗陋,好像是亲手雕刻的。”
“亲手?”皇甫云轻有点意外,这花翩跹还会亲手雕刻?
前几日三言两语谈崩了离开的时候不还是怒气冲天的样子吗?怎么,现在倒是会送礼了。
“花翩跹这是做什么,后悔了想要追本殿?”
“追?”花露不是很懂这个新奇的词,但是大致意思还是能了解一些。
“这样,那礼物盒上面不是有花翩跹亲手写的字嘛,你把那雕刻打包送到姝府给那姝丽看看。”
草。
花露大眼睛转啊转,一瞬间明白了主子的心思:“主子您好坏哦,不过属下好佩服哈哈哈。”
“若是花翩跹就此安分本殿倒是不忍心再挑事端,但是他如今未婚妻在怀却做出这种脚踏几条船的事,怎么能让他还没心没肺的游荡美人闺?那姝丽虽然为人娇蛮,但是对花翩跹的心倒是始终如一,这提醒人的傻事本殿只做着一次,如何选择,就看她自己了。”
残雪在旁边看着两个女人讨论着略微邪恶的事情,却一副眼睛发亮的模样,默默的退后了一步。
不经意间对上了诸葛沐皇留在府邸的黑衣仆从那惊呆的眼神,露出了一个略显闷骚的微笑。看吧看吧,这就是我们月落一肚子坏水的长公主殿下,怕了吧?
“咳咳,殿下,小人叫允贤,是殿下的贴身仆从,您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叫唤一声。”
“允贤?”
皇甫云轻交代好事情,便让花露去办事,回头看来一眼自我介绍的允贤,倒是觉得有些熟悉:“允墨是你的?”
“是小人的哥哥。”允贤灿烂的笑了,露出了标准的八颗雪白牙齿。
皇甫云轻也优雅的点了点头:“上道,比你哥哥精明多了。”
允贤笑着摸了摸头,心里却暗爽,允墨那个傻狍子果然又惹了大人物了吧,让他心直口快哈哈哈哈。
不过,允贤反应过来,看皇甫云轻的眼神倒是不一样了,本来听说因为尊上对这月落长公主上心派遣他们去密谋烧楼他们心里是拒绝的。
他们英明神武运筹帷幄的主子向来不近女色,一动心就看上一个风评如此狼狈不堪的公主。据说倒贴追那花家公子十多年还是个喜好男色辣手摧花的花痴,他们觉得尊上的眼光真的是被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