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些,把自己的位置放的低一些,又何尝不是帝王之才呢!虽然不能做储君,做个好王爷就不行吗?非得做个操心劳力的帝王吗?也像自己这样日日防着这个防着那个的?
永平帝苦口婆心的劝说,希望他的儿子不要在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炎儿,父皇知道你也很优秀。知道你也想证明自己不是庸才,也想做出一番成绩来,得到父皇的赞赏。可是炎儿你要知道,证明自己的方式有很多,而帝王只有一个。为臣者不足还有帝王补救。可若是帝王力有不怠,谁又给他们弥补的机会。人心不是武力可以压制的。现在的西陵是守国不是立国。父皇说的这些你懂吗?炎儿,你真的以为父皇坐上这个位子就能高枕无忧,置万民疾苦于不顾吗?”永平帝沉痛的道。
“炎儿,回头吧!趁大错还没有铸成,一切都还来的及。你依旧是父皇的五皇子。做个安乐的王爷不好吗?”
永平帝想给自己的儿子一个机会,不希望他步了二儿子龙沐风的后尘。
永平帝说的这些龙景炎何尝不懂,可他只希望自己的能力能最大化的施展。
旁边的萧雨薇听皇上这么说,以为皇上不会怪罪她和炎儿了。急的上去抓住了龙景炎的手臂:“炎儿,快答应你父皇,我们回去好不好!”
萧峻山看了女儿布满泪痕的脸,颤抖着手摸了一下女儿的发顶,柔声的说:“雨薇,是父亲不好,连累了你和炎儿。记住父亲的话,好好的活着。画儿虽然出家了,但她依然是你的女儿。你还有牵挂。”
他这个女儿从小被娇纵着长大,也不知道离了自己和炎儿,还能不能活的下去。炎儿又岂是能轻易放弃的人吗?唉!自己想的好像多了,谋逆之罪女儿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吗?
萧峻山悔恨的闭上了眼睛,一步错步步错,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
龙景炎看着母妃祈求的眼神,心里何尝不痛。可他还是拨开了母妃抓着他的手。
龙景炎跪在地上,给永平帝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来问道:“父皇,儿臣绸缪了这么多年,决不允许失败。活着又怎样,发生过的一切就能当他不存在吗?儿臣不怕死,但要死的明明白白的,请求父皇告诉儿臣您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也好让儿臣能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