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这个狗东西说过,陆家还有两块天晶!”
“好好好,看来用不到三天的时间了,陆长生伤了一千多年,就算是燃烧精血也爆发不出多大的力量,
我就先灭陆家再说!”
不多时,陆家家主下令,
陆家三支护卫军集合,杀向陆家。
...
“怎么办?家族现在要因为你和我被灭族了。”
“如果我们两个自尽,不知道能不能放过家族。”
“别傻了,家主说的没错,王家就是奔着灭门来的,咱们两个只是一个借口。”
“而且,想办法活下去,拼劲一切努力成为准帝甚至是大帝,为家族报仇这才是我们继续活下去的意义。*看?书¨屋.暁*说′蛧~ ~更\芯.最,全¢”
“那就只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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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
陆安和陆晴两人在一怔,家族中的二长老怎么突然来了。
“你们两个害人精,因为你们两个,家族受到了灭门危机,连大长老也死了,你们两个怎么还不去死!”
东方,铁链拖地的刺耳声响如同死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柄足有十丈长的青铜巨刀破开云层,刀身之上,刻满了古老的杀戮符文,
每一道符文都散发着血腥的气息。刀的主人拖刀天王,身披黑色战甲,眼神冰冷如刀,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
西方,山岳震动,大地龟裂。一个赤膊巨汉扛着青铜鼎踏空而来,他的肌肉虬结如钢铁,每一步落下,天空都仿佛在颤抖。青铜鼎上,刻画着神秘的纹路,散发着厚重的气息,仿佛承载着天地的重量。
南方,兽吼震天,遮天蔽日的鹏鸟展翅而来,翅膀划过天空,带起剧烈的风暴。鹏鸟背上,站着一位紫袍修士,手持骨笛,眼神阴鸷,嘴角挂着不屑的冷笑。
北方,金光万丈,一尊百丈高的法相虚影手持降魔杵俯瞰众生,法相面容庄严,却带着一丝冰冷,仿佛不将世间万物放在眼中。
"大乾征西军在此!"拖刀天王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嘶哑,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他身后,百万黑甲军阵中升起血色战旗,战旗上,一只狰狞的凶兽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扑出,吞噬一切生命。"逆修林寒,今日便用你的头颅祭我镇国刀!"
林寒剑指轻弹,青玉剑化作一道流光,如同一道青色的闪电,刺向拖刀天王。拖刀天王见状,嘴角冷笑,挥起青铜巨刀,迎击而来。刀剑相撞的刹那,整个天空仿佛被撕裂,发出刺耳的声响。一股强大的气浪扩散开来,血雨随之落下,那血雨带着诡异的力量,落在地上,竟腐蚀出一个个深坑。
青铜巨刀上的铭文次第亮起,无数冤魂从刀身中涌出,它们凄厉的叫声在天空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生前的痛苦与怨恨。这些冤魂在半空结成九幽锁魂阵,阵法笼罩之处,灵气变得阴寒刺骨,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小心刀中怨灵!"紫霄宗宗主大声喝道,同时祭出清心钟。清心钟发出清脆的钟声,试图驱散怨灵,然而,巨力天王掷出的青铜鼎带着万钧之力,震得清心钟倒飞出去,紫霄宗宗主也被这股巨力震得气血翻涌,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那青铜鼎迎风便涨,转眼化作山岳大小,鼎口喷出地心毒火,火焰呈暗红色,带着腐蚀性的气息。数十名修士来不及躲避,被毒火笼罩,瞬间烧成灰烬,连一声惨叫都未来得及发出。
御兽天王见状,吹响骨笛,骨笛发出尖锐的声音,如同万千恶鬼在哭泣。鹏鸟双翼掀起飓风,地面裂开百丈沟壑,九头相柳破土而出。
相柳的身体布满鳞片,每一个鳞片都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它的九个头颅同时张开大嘴,毒液化作暴雨倾泻而下。修士们结成的防御光罩在毒液的侵蚀下,发出滋滋的声响,光罩上不断出现裂痕,随时都有可能破碎。
林寒看着眼前的危机,眼神愈发坚定。他突然剑诀一变,青玉剑在空中划出玄奥的轨迹,每一道轨迹都仿佛与天地间的法则相连。"周天星斗,听我号令!"他一声大喝,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天空中炸响。夜空陡然亮如白昼,三百六十颗星辰投射光柱,星光璀璨,照亮了整个战场。
林寒以身为阵眼,接引星辰之力注入剑锋。他的身体周围,星光环绕,仿佛与星空融为一体。拖刀天王惊觉手中青铜刀开始震颤,那些被囚禁千年的怨灵,在星光的照耀下,逐渐消散,发出一声声不甘的惨叫。
法相天王见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