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你竟敢放倒本王守卫,你放肆!”白镜禾站起身,与容渊怒目相视。
“王爷是因为我来坏了你们好事,才恼羞成怒吗?”容渊指着一边的楚千墨说道,眼里全是妒火。
楚千墨拿过桌上的湿巾帕擦了擦嘴,又擦干净了手,一把搂过白镜禾,“你头发怎么还这么湿?进内殿我给你擦擦干再睡,不然会头疼的。”
白镜禾被楚千墨突如其来的一搂,弄得浑身紧绷,她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摸了摸楚千墨挂在胸口前的胳膊,“你的胳膊还没好呢?”
楚千墨温柔一笑,低声说道:“不妨碍什么的。”说罢,扭头回眸看向脸红脖子粗的容渊,“容侧妃,我要伺候王爷就寝了,你自便。”
白镜禾只觉自己突然双脚离地,楚千墨竟然单手将她抱起来,“搂好我的脖子。”边说边抱着白镜禾往内殿走。
念夏连忙跑过去把内殿的门关上,回来看着容渊,“容侧妃您还是请回吧,您明知道王爷无召不侍寝的规矩,您就这么大晚上的打翻守卫闯进来,不是故意惹怒王爷吗?”
很快,从内殿传来床榻晃动的声音,容渊心痛的闭上了眼睛,愤然转身,离开了。
白镜禾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看楚千墨用脚有节奏的蹬着床榻,“挺有经验的啊?”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楚千墨又蹬了两下,“应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