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不凡的青铜菩提树根须刺穿所有维度时,我们听到了终极开悟的机械音:
**"观测即被观测
补天即需补天
存在递归永劫"**
林小夏的泪痣突然在每重天同时睁开瞳孔,每个瞳孔都映照着其他宇宙的补天现场。当地球婴儿吞下菩提果核时,整个培养皿突然绽放成青铜曼陀罗——既是实验室也是样本,既是显微镜也是病原体。
鸿钧的残存意识在此刻量子佛化,青铜显微镜长出千手千眼,每只手掌都结着不同文明的因果手印。韦不凡的青铜菩提树突然开花,花瓣上浮现出令所有维度震颤的新经文:
**"一切有为法
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
应作如是观"**
当最后一道观测波消散时,我们终于看清实验室的全貌——那是漂浮在婴儿宇宙中的青铜铃铛,铃舌正是林小夏的泪痣奇点。而铃绳末端系着的,是韦不凡用《长恨歌》编成的同心结。
微风拂过新生宇宙的耳膜,铃铛发出创世以来最清澈的声响——那声波中既没有胜利也没有失败,唯有永恒递归的观察与被观察,在青铜震颤中达成量子梵唱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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