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祭祖器这种机缘,如果我们能够抢到手,道树也不会管?”
江鱼愕然,有些懵了。
“那不然帝下琼楼为什么要开启呢,它这样有存在的意义吗?”
邵缘有些无语,有些无奈,原来这个家伙什么都不懂!
那如果按邵缘所说的话,他们即便将祭祖器抢夺,只要能够活着离开帝下琼楼,那就是属于他们的机缘,而道树并不会制止!
但江鱼很快发现一个漏洞,那古往今来者,他们为什么不将祭祖器抢走?反而留存至今。
江鱼将心中这个疑问问向邵缘,结果引来她向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江鱼:…………
“那我问你,我为什么现在敢联合他们之中的叛变一脉,来抢夺晷石。”
“因为分裂八个,分散八方,导致祭祖器没有了以前的伟力,只剩下神韵……”
江鱼豁然开朗,醍醐灌顶,他想明白了。
“你们司命宫有情报,知道上一次开始后帝下琼楼的内情,所以计划了这一切。
趁祭祖器不能发挥伟力的时候,可以抢夺没有主导意识的晷石,而这个晷石经过沉寂,已经恢复了伟力!”
邵缘看着江鱼,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老气纵横的说笑道:
“你这虽然聪明,但是有时候就是有点白痴,偶尔会宕机一样。
但你说的的确没错,放在以前,前贤们抢夺这个祭祖器,会被这些部落催动祭祖器来反杀他们。
所以祭祖器才能一直存在至今,为我等留下的机缘。”
江鱼明白了,知道了邵缘的最终目的,如果是这样,没有祭祖器的部落,只能依靠他们的老祖,神衍巅峰者来抗衡外敌。
只要是他们部落的纷争,道树就不会插手,而如果遭受到了外敌强袭,也就是相当于古老森林的那个摩天巨影。
除非到了部落生死存亡之际,道树才会出手庇护。
“所以,你还是会想站在他们这里吗?”
邵缘忽然在一旁拱火,冰冷如霜的话音传到江鱼耳朵里。
江鱼的确心中动摇了,如果祭祖器都可以是机缘带走,那他可要好好斟酌一番,毕竟他也是为了机缘而来。
江鱼知道,物竞天择,所有的一切只能靠自己一手一个,一拳一脚的争取,有时候,的确不能被心中存在的善意所动摇。
既然能得到,为什么考虑以后要为见不到的人考虑,自己强了,才是真的强了。
他的确有些腹黑,所有的事情只会朝自己有利的一方摸索,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人生在世,自当顶天立地……
自己终归成为野草枯骨,所有的事都会堙灭在历史长河之中,他就是要不择手段的变强。
最终,江鱼还是现实,选择了和邵缘同一阵营,退一万步来说,自己以后杀进七杀圣地,背后能有司命宫的影子,也是非常不错!
“说一说你的计划,只需这一块晷石就可以吗?”
江鱼清醒,他知道自己所需要什么。
黄沙在一边震惊了,它没想到江鱼突然的变革转变,让它有些看不懂了。
“小子,你,变了……”
江鱼只是看了黄沙一眼,眼中有些无奈,蹲了下来,与黄沙直视:
“黄沙,你还愿意认我这个少主吗。”
黄沙却没有任何犹豫,咧嘴一笑,难得的正经开口说道:
“自从主人离去后,我和你相依为伴,你是我的少主,哪怕全世界与你为敌,我黄沙也会跟在你身边。”
“好人也好,坏人也罢,都只是站在不同的立场,看待不同的事,所以有了善恶。
少主只是觉得这是正确的事,并没有什么不同,我只知道,跟在你身边,就是对主人收留我,最大的谢意。”
江鱼心中一暖,星眸中流转瑞霞,他拍了拍黄沙的狗头,笑了。
邵缘在一旁也是放松了下来,既然江鱼知道利害,她自然乐意有个同盟。
“当然,得到这一块晷石之后,我便能用它推演其他七块位落何处。”
江鱼点了点头,指了指部落中央供奉的祭祖器,问道:
“那祭祖器呢?”
“不急,等到八块晷石合而为一,拿下一具祭祖器皮囊,并非难事,他们没有力量抵抗祭祖器的伟力。”
邵缘将纱裙修补,流淌着光辉,看向江鱼又疑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江鱼。”
邵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