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乱,她是没想到,这个纪明月居然这么能豁得出去,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居然还给她跪下了。
她连忙伸手去拉:“你给我下跪干什么?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你赶紧起来!这里是部队,你闹成这样像什么话!”
纪明月哪可能就这么起来,她顺势往下一趟,直接抱住纪从悦的大腿:“纪同志,我们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即使把纪青青送到乡下去了,可是也找了好人家照顾她。
求求你了,不要对我们家赶尽杀绝,我们已经知错了,求求您了,我不奢求您放过我们,只求您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
纪明月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
他们纪家在兰省算是不错的人家,可也要看跟谁比,比起京城的纪从悦,他们若是斗起来,就跟蜉蝣撼树似的,压根不能比!
她只能出此下策,想着利用给群众的话,给纪从悦施压。
周围有些人已经看不过眼了。
“哟,纪同志,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你们家还要对这小姑娘赶尽杀绝?这思想觉悟可不高啊,都说军民一家亲,你这样办事儿对得起组织,对得起领导吗?”
“就是啊,都把人家小姑娘逼成啥样了,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怎么会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就这么下跪求饶呢?”
“这也太过分了,小姑娘家也要面子的,这样传出去影响太恶劣了!”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纪明月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
纪从悦被说得面红耳赤的,可又不想把家里的事儿说给旁人听,就在她无措之时,一个熟悉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纪明月!你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