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七爷从来都是离开最晚的,根本没有过早退的情况,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到了家里,纪时清去了简晚音的卧室前敲门。
半晌里面都没有动静。
纪时清眉头微皱,嗓音沉下,“简晚音。”
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声音,纪时清只好推门进去。
走入卧室门口,见里面的门开着,从门外就能看到床上鼓起了一团。
纪时清忙走过去,见简晚音躺在床上,额前汗涔涔的,一副虚弱的样子。
她轻捂着右边嘴巴,可钻心的疼还是一点不减。
她脑袋晕乎乎的,听见一声低沉男音传来。
“简晚音,你怎么了?”
她的眼眸微微阖着,听见声音后缓缓睁开。
入眼的就是穿着黑夜呢绒大衣的男人坐在床边,锋利的眉峰微皱,漆黑深邃的眼紧紧的盯着她。
“纪时清。”
她嗓音虚弱,像是要奄奄一息。
纪时清见她的样子眉头蹙的更紧,他将人轻轻抬起来。
他的指腹触碰到了她的后颈,只觉一道异常的温度,纪时清眸色沉郁,抬手覆在简晚音的脑门上。
温度炙热、滚烫。
“发烧了。”
纪时清陈述说道。
他伸手将简晚音扶了起来,“起来去医院。”
简晚音闭上了眼摇头,将力量压在了他身上,哼哼了几声回应他,“我牙好痛。”
“抬头,我看看。”
他托着简晚音的后脑,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唇角,嗓音稍稍柔和了几分。
简晚音用力张开嘴,可还是小小一道缝。
纪时清的声音沉哑,提醒道,“嘴张大。”
“不会……不会……”
“不会什么?”纪时清耐心快要告罄。
——
大哥平时看起来沉默寡言的,其实是个闷骚(纪时清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