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我请求剖开尸体,查看胃里是否有毒。”
那妇人一听,立马撒泼打滚,哭喊道:“大人哪,我的丈夫都己经死了,难道最后都不能给他留个全尸吗?还要开给他开膛破肚,天哪,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呀?你们这是要他去了阴曹地府都不得安生吗?你们不能啊!”
衙门外众人也开始指指点点,似乎这么做确实不该。
就在这混乱之际,清和低声提醒江晚晚:“东家,不必剖尸,可用长银针首接从腹部探入查验,不会破坏尸体。”
江晚晚心中一凛,立即请求取来银针。让仵作分别用3根银针,探查死者咽喉,麻辣烫陶碗,还有从腹部探入胃里。
结果前两根银针果然乌黑,而从腹部探入胃里的却丝毫没有变色。
晚晚立即说道:“很明显,这个人并非服毒而死。如果他吃了麻辣烫,有毒食物到了胃里,银针探入便会发黑,可现在银针上无毒,显然是其他原因导致了他的死亡。人死了之后,才给他灌入带毒的麻辣烫,但他己死,无法吞咽,胃里才不会有食物,也不会有毒。”
江晚晚猛地提高声音,目光在赵钱二人身上扫视一圈,朗声道:“这便证明,死者并非死于我所卖食物之毒,分明是有人蓄意栽赃!”
此时,江晚晓将目光转向官老爷:”大人,砒霜之物,购买之时官府管控严格。我家仓库驱虫使用的是雄黄,从未有过购买砒霜之记录。瞧这盆里的砒霜份量,应该不轻。那砒霜,哪家每个月买了多少,用了多少,现在还剩多少,其实一查便知!使用异常之人,便极有可能是嫁祸与我之人!“
官老爷一听,立即叫来捕头,吩咐马上去查。
钱掌柜的脸色突然一白,突然变得慌张起来。
清和又上前,指着尸体低声对江晚晚道:“东家,我刚才上前查看尸体,发现尸体后脖颈处似有粉末,还掉了一些在白布之上,这不太对劲。”
江晚晚顺着清和所指引的方向看去,强制自己镇定,仔细一看,白布之上却有粉末。
她立即大声说道:“大人,请仵作将尸体翻过来,看看后脖颈处。”
仵作依言翻过尸体,一眼望上去,并无任何不妥。
晚晚请仵作取来布巾,打湿后擦拭尸体后脖颈。
那妇人见状,赶忙上前阻拦。
那衙门的人哪能由着她?立时两名衙役就将她按在了地上。
随着布巾的擦拭,一道深深的条状痕迹露出,仵作脑门也冒出细汗,接着还从条状痕迹中挑出了一根木刺。
仵作急忙跪地请罪:“大人,小人刚才验错了,刚刚这人后脖颈处被妇人的胭脂水粉遮盖住,小人不查。现在看来死者是被木棍击打后脖颈致死的。”
众人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