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还要更加悲伤一些。

柳旭总是跟在唐静的旁边，无论唐静做了多离谱的事情，柳旭总是会第一个站出来替唐静道歉，甚至就连这医术都是为了给唐静收拾残局才开门问诊。

但唐静根本就不接受，可纵然唐静不接受，唐静也从来都没有开口赶过柳旭，只是在不断的刁难他。

“你到底喜不喜欢唐静？”

柳旭才拿起茶放到嘴边打算喝，咋一听唐如雪这么一问，差点就把嘴里的茶全都喷了出来，他咳嗽了好半天，才慢慢缓了过来。

柳旭低头不说话了，他没办法回答唐如雪这个问题，唐如雪却反而笑了笑。

柳旭与唐静的状态，与她和墨御霖很像，只不过柳旭与唐静是柳旭有心结，而她和墨御霖，是她有心结。

“我忘不了柳月的，这一辈子……”

柳旭低低的开口道，他可以陪着唐静一辈子，但柳旭根本忘记不了柳月的笑，也忘记不了当初柳月需要他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混蛋。

“……”那就离开唐静……

如果是当初的唐如雪，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如此开口劝柳旭，可只有体会过担忧与绝望的滋味，唐如雪才清楚看不到一个自己在乎的人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我是有心结的，你也是……我们该喝上一杯！”

唐如雪忽然豪迈了几分，又吩咐了阿凡出去倒酒，但柳旭没有同意，他直言问唐如雪找自己究竟为何。

唐如雪的兴致被柳旭打消了不少，她也没说什么，而是从自己的袖口拿出了一小瓶毒药给到柳旭。

“墨御霖身上的奇红丹，之前是谁在替他诊治，这瓶药如果洒到了他的身上，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原来唐如雪来见柳旭是为了这个，阿凡在一旁愣了愣，随后又安耐的低头挽起了嘴角，也是……墨御霖的伤势如何，问问柳旭唐如雪心里大致就会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