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后来这个滑胎药被罗泪芍当年身边跟着的丫鬟闻出来了,之后这个丫鬟就被二太太支走了,再后来罗泪芍不知为何提出自己要去乡下养胎,惜姚也跟着去了,自此成了柳月的乳娘。
半年后惜姚回了柳府,但罗泪芍从此却不知下落,再这之后,便是柳月莫名其妙就出现在了二太太身边。
用絮儿的话来说,这话里有真有假,不可全信。
柳如雪却是笑了笑,连夜回到回院就开始刨土,果然从土中刨出了一坛酸臭的滑胎药,观它的样子,埋在这里应当已经很久了。
师父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简直就像是故意在给她指引一般。
但观这个坛子的模样,绝不是师父刚刚埋下去的,很显然,这背后的故事,只有罗泪芍才知道,师父已经从罗泪芍口中问出话来了?那为何不直接告诉她呢?
柳如雪抱着这个坛子思考着,而絮儿早已被熏得退避三舍。柳如雪也没有含糊,当夜就抱着这个坛子,以及装着柳月书信的食盒去到了九王府,在九王府的小书房,柳如雪再次见到了墨御霖。
墨御霖似乎在挑灯批阅着什么,见到柳如雪,他深邃的眼眸里并未出现任何的惊讶,也并未因为柳如雪手上的东西而退避三舍,只是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屋中的暗格上。
柳如雪没有理会墨御霖,直接按下了暗格就进了地牢,墨御霖却无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拳头。
再看眼前的文书,墨御霖发现自己早已没了任何的心思,他知道他在这里一定可以等到柳如雪。
可如果不是她师父的身份,柳如雪,甚至都不会同他说话。
墨御霖感受着心口一阵儿接一阵儿的疼痛,死死的咬住嘴唇,最后他强迫着自己继续面色如常的坐好,尽管他早已经疯了似的的想要去拥抱柳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