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然而腿上没有半点力气,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严悦抓住床沿,再次尝试,然而结果一样。
秦青晏的手停在门把上,分明看见了严悦落下的泪。
等严悦泪干,秦青晏故意发出响动,再推门进去。
装作才发现的模样,赶忙上前将她抱起,放回床上。
“我只是……”严悦说。
秦青晏将远处水杯拿过放在床前:“我知道,想喝水的话,下次记得跟我说。”
“好。”严悦没去看她,“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忘了拿车钥匙,有一家馄饨特别好吃,但是有点远,我现在去买来。”秦青晏说。
确认秦青晏离开后,严悦挪动身子,拨通电话。
很快,黎羡急匆匆来到她的病房,不可置信地看着严悦。
严悦轻松一笑:“你是医生,我想让你帮我看看,康复的希望有多大。”
黎羡查看了她的病情,再三确认后,对她摇了摇头。
严悦望着天花板,长出一口气:“挺好的,省了康复的时间了。”
“虽然微乎其微,但不如试一试,哪怕真要几年,也值得不是吗?”黎羡说。
严悦摇了摇头:“算了。”
她明白,她自己对康复毫无把握,连她自己都不寄希望的事,她又怎么会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