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什么前女友啊。我们根本就没有开始过,不是吗,忍足君?”
他站在原地,不后退,也不说话。她盯着他垂下的发丝、眼睫,笔挺的鼻梁和微抿的嘴唇,强压下那股想哭的冲动。
她是个成年人了,不可以像个孩子那样又哭又闹。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她无法遏制地想起大一那年的暑假。
当时,上杉凛从非洲返回英国,藤堂夕夏和迹部一起去机场接机。藤堂夕夏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正好看到上杉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