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生死。”
“那你总是推迟不来见我,我都在想你是不是有了比我还要更爱的人,你和那个人是不是也是共用着一个灵魂。”藤原柳突然睁开眼睛嗔怒的看着鹤相。
“怎么会,这世上只有一个你一个我,哪来的第三人?”他微微一愣随即一点也不害羞的说着。
“那我也要罚你!”藤原柳迟缓的起身笑闹着。
“罚你说一辈子爱我,到下一辈子为止。”
“是嫉妒呀。”髭切吹了吹还散发着热气的茶水。
“我是鬼诶——”藤原柳大受震撼的看着他。
“连鬼都不能嫉妒的话,那未免也太可怜了。”
“这么说也是啊,我那怨鬼的主君。”髭切软绵绵的说着躲过藤原柳气呼呼扔过来的刀鞘。
他仔细打量着和纸切花梨木的刀鞘:“主君也是锻刀的一把好手呢。”
藤原柳趴在次郎的怀抱里由着乱小心翼翼的拆解着自己脑袋上的发髻:“一开始只是不甘心,后来慢慢的就喜欢上了打铁的感觉。”
“一块钢在自己手里一点点变成心里想的模样。”她脸上是占有的欲望被得到满足的笑容。
“由铁块变成锋利的刀……”
她起身晃了晃有些弯曲的长发怅然地叹息一声:“真好啊……”
热乎乎的牛奶下肚,刚才涌来的铁锈味像是一场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