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微醺的水雾。
“这张沙发,还记得吗……啊!好痛!”女人皱眉痛呼。他捏在她手腕的虎口粗粝冷硬,骤然发力时,几乎要让她骨骼开裂。“放开我!”她推开他,退至窗边,心有余悸地揉手腕。谢泽青倚坐在办公桌一角,神情冷黯又危险。“就你这脑子,跟她玩?”越灵被激怒,“谢泽青,你如果不是来帮我的,那就滚蛋!”男人冷笑,“既然是睡过一晚的关系,听我一句劝,别用你平时那一套对付她。纯浪费时间。”越灵崩溃,“那我能怎么办!”“你折在她手里,不算什么坏结果。”越灵像是听见一声闷重的枪响,良久才感到心脏作疼。之前她打听清楚他们并不是真的兄妹,就已经开始担忧一种可能了,随后越多的试探,越证实自己的猜测。谢泽青对褚嫣的好,到了一种没有底线的偏爱地步。“你真想叫我把酒吧让给她?谢泽青,你是人吗!”“你知不知道我们见面的那一天,不用你劝,我也决定收手了!我其实早就打算交给邵总一份白卷,装模作样地努力几回,然后失败,才不会让他怀疑是我的问题!”越灵哭得气喘吁吁,“我如果真的要做什么,我就直接灌他了!像上次灌你那样,岂不方便省事,说得手就得手了!”谢泽青太阳穴隐隐跳动,眼底落下一片阴郁。女人还在捂着脸啜泣,他有气也无处撒,揉了揉额角,感觉抽疼得厉害。“别哭了。”越灵听见他沉冷的嗓音,缓缓抬脸,泪眼汪汪看他。“那你到底帮不帮我?劝劝褚小姐,让她换个条件好不好?”谢泽青略挣扎一秒,突然好像看淡了,竟然点头。越灵还没来得及惊喜,听见他答:“我当然可以替你求情。”“不过,她是我上司。决策性的问题,就算是我,在她面前也没有话语权。”越灵半张着口,发了会儿呆,眼泪又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