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等缓了好一会儿，虽然脑子里还在“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但一个个还是要坚持评论。

［对话框：程则年，真有你的！］

［杜天宇的话：呵呵，我第一次懂得了什么是冰火两重天。］

［阿奎咯哦：程则年，你敢不敢站出来说话，咋的，现在发《小苹果》，也是怕我们昨晚有阴影吗？］

［不理人嘛：憋说了，咱粉上程则年是咱倒霉，躺平认命吧！］

［阿利斯塔：我怀疑，咱们总有一天会被他玩傻了。］

［……］

当然了，先听到《小苹果》的人，自然慢慢也注意到先听了《囍》的受害者。

嘿嘿，都不用多想的，看他们这么个样子就知道，半夜十二点发的歌肯定又是阴间的。

但是咱不怕啊，咱边听《小苹果》，边听《囍》，他就不信了，你再阴间，还能忍住不扭？

事实证明，还是会扭的！最后还跟着转了个圈呢。

两首歌左右开弓一起放，完全没有阴间那股感觉了，他们只想再扭一会儿。

真的，这算啥啊，一点不带怕的，不信你也一起听了试试看啊。

确实够魔性，唢呐竟然也抵挡不住‘小苹果’的攻势，该扭还是得扭。

然后就有人叫嚣了呀，凭啥他们先听了《囍》的这么遭罪啊。

有‘好言相劝’的，试图说服其他人关掉《小苹果》听《囍》。

［真的，《囍》还是单独听才有感觉，这首歌还是有它的意义的。］

不过没人理睬……

也有故意挑衅的，希望挑起别人的逆反心。

［你们就说，敢不敢把《小苹果》关了再听《囍》，敢不敢！］

不过……好像也没用。

tui！

吓唬谁呢！

咱就是不敢，怎么滴吧。

最后的最后，网络上程则年的粉丝硬生生分成了两股势力，两个‘帮派’。

一个就叫‘纯爱小苹果’，还有一个叫‘受害者联盟’！

以后的以后，这两个帮派怎么也融不到一起了，哪怕都是程则年的粉丝，但每天只要没事了，还是要上网吵几句，也不知道算不算相爱相杀了。

这么个发展，恐怕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就是程则年自己，也是很懵逼的。

他发《囍》确实是因为那么点恶趣味来着，后来发《小苹果》也是想让大家都高兴高兴嘛，咋就掐起来了呢。

咱不理解，但是咱接受，反正都是我‘小弟’，哈哈……

咱小弟都还挺活泼的呢，他喜欢！每天闲了没事了，上网看看，又是一个乐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