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突然将滑轨推进萧景珩怀中:“东南角狗洞通往后巷,带着证据走!”
“你以为我要逃?”萧景珩反手扣住她腕子,扯开衣襟露出满背狰狞的旧疤,“三年前晋王在诏狱给我烙下十七道刑伤时,可比这阵仗吓人多了。”他忽然吹响鹰骨哨,尖锐的哨声刺破夜空。下一秒,大理寺黑骑的铁蹄声如惊雷般碾碎火把的光晕,也碾碎了苏砚秋最后的退路——这场赌局,他早己布好天罗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