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沈明珠,被沈明珠给不甘示弱的瞪了回来,便再也忍受不了闲言碎语地冲出了包围圈。
他发誓一定要让沈明珠为今日的事狠狠付出代价。
沈明珠鄙夷地看着还呆愣在原地的易胜,“你这狗腿子当的也不合格啊,老大都跑远了,都不知道快点追上去。”
易胜是读书人,还是要点脸面的,恼羞成怒的看了一眼把他唤作狗腿子的沈明珠,也知道沈明珠生了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嘴,性情厉害,没等沈明珠说话,人就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一位经常来光顾沈明珠小摊生意的大婶见状,有点担心地说:“杨少爷的爹是县里最有钱的商人,县里最大的绣坊就是他们家的生意,万一杨少爷想给沈姑娘使绊子可怎么办是好啊。”
沈明珠认为没什么好担心的,“谢谢大婶的关心,但是任凭他如何有钱,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支了一个代写书信的小摊,他难道还能叫人来砸了我的小摊不成?”
大婶一想也是,县太爷又不是一个摆设,不会放任不管的,正好闲着没事,和对面的面摊老板说了一声,搬了个小板凳过来,坐着和沈明珠唠家常。
沈明珠现在没什么客人,正无聊着,打发打发时间也没什么,也认真倾听起来。
“沈姑娘别看易胜现在不怎么样,只能靠替人代写书信为生,其实早几年的时候还算是风光,二十多岁就中了个秀才,他娘都快高兴疯了,以为自己儿子以后能做个大官,逢人就说自己运气好,生了个出息的儿子。”
沈明珠在京城长大,别说是二十多岁的秀才了,二十几岁的状元郎探花郎都不是没有见过,不过转念一想,香宁县地方小,又穷又落后,易胜被看作大有可为的天才也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