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白茶在男人怀里转过身。
“嗯,”季承煜时差没倒过来,神色有几分倦怠,懒洋洋点评道:“挺凶的。”
白茶愣了一下,意识到男人在说他讲话的语气。
真离谱,季承煜还能说别人凶。
“都是跟季先生学的。”白茶撅了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