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印记,那都是属于另一个人的、被狠狠蹂躏过的证据。
是他季承煜还没享用过,暴虐下的哭泣求饶。
在床上婉转哀求地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他怎么敢。
“不说是么?”那双被高齐颂弄脏的皮鞋缓缓走近了两步,“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冰冷的手套挑起白茶的下颌,他抬起那双被泪水浸得雾蒙蒙的眼睛,好似十分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