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眼珠格外大,直勾勾盯着人时,视线里粘稠潮湿的东西像脏污的粘液,凭空往人身上缠。
“我是谁?”高齐颂压着嗓子呵呵笑了两声,“记住,从今夜起,我是你男人。”
他两步跨上床,抓住白茶的手腕就把人从床头一把拖了过来。
双腿还没压上白茶的身子,身体已然起了可怖的变化,白茶匆匆移开眼睛,内心翻涌着一阵阵恐慌带来的恶心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