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治愈好了,额头忍不住蹭了蹭她的颈项,衣衫上的皂荚清香也环绕在他鼻尖,温柔的小小声说,“没有,就是一天不见你想你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婴娘暗暗松了口气,也壮着胆子蹭了蹭他,不是在大酒楼里受欺负了就好,十指紧扣,摸摸他的头发,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笑意,“嗯,我在家也很想你……”
赵小鱼顿时傻笑着看她,她牵着他的手往厨房走,大锅里己经熬好了粥,也温着一盘清蒸鱼了,还端出了醒好的一小盆红红的面糊,说这里头是用柿子果肉和面粉掺一起和的,让他烧火,她现在就炸,本来想炸好了等他回来就吃呢,但听刘夫人说这得现炸,现炸出来的才更好吃。
赵小鱼开始生火了,等油锅热了,婴娘才一边就剂子一边拍成圆饼形状的就往油里轻轻放,红红的圆饼一下了锅先沉下去后又翻上来颜色变得更红了。
先捞上来一漏勺柿子饼放竹篮里,冷了一会儿,婴娘特别开心得让赵小鱼赶紧尝尝,趁热吃,赵小鱼洗了洗手捏一个放嘴里瞬间眼都亮晶晶了,过去搂住了媳妇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真好吃,甜甜的很软糯,真好,媳妇儿,谢谢你天天想着给我做好吃的。”
“嗯,你喜欢吃就好,去吃吧,不用你烧火了。”婴娘低头继续揪剂子拍成饼往冒泡泡滋滋的油锅里下,唇边笑意盈盈。
入睡之前赵小鱼就着蜡烛用成亲剪囍字没用完的红纸剪大红花,婴娘继续纳鞋底子,倾耳听他讲述第一天上工的所见所闻,白家人还有那些孙少爷孙小姐们性格还都蛮不错呢,婴娘听他工作顺利当然开心啦,忍不住亲呢地摸摸他的脸。
“对了!媳妇儿!”赵小鱼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了什么忙站起来拿出书包,当着媳妇儿疑惑的眼神,笑眯眯地掏出了一块银牌,“当当当!你看,白家大…白家人给我的奖励,让我好好的教孩子们,我回来的时候他们还说我教的好的话月底发月钱时还会给我额外奖励的,给,媳妇儿,上交。”
婴娘满眼也都是笑意,放下了针线活接下了银牌,银牌只比她手心小一圈,当然她手也不大,轻轻地掂了掂,差不多得有一两多重呢,开心得亲了相公一口,打开了锁着的箱笼把银牌宝贝得锁进去了,满脸笑意道,
“这银牌的成色好,估计换成银子能换一两半呢,咱就不换了,等娃娃出生了,用这给他打一个长命锁再打俩手镯戴多好呀。”
“……”赵小鱼笑无语了,一边剪大红花,一边腹议孩子还没有呢就开始给孩子攒东西了,哎~看来以后要真有了孩子,才刚出生,他在媳妇儿心里的位置就得被挪到下一位了。
也许是今晚谈到了孩子吧,婴娘晚上就特别配合,不论是好相公还是好心肝她都愿意放下羞耻心喊一喊的,甚至还愿意挑战其他姿势,对赵小鱼的刺激可大了,再加上他也想尽快圆婴娘的母亲梦,所以表现得也比平日更卖力。
……
都说欢愉易逝,不觉捻指就是俩月过去了,万物凋敝,寒风刺骨,赵小鱼在外头添了棉衣,跟刘兴一起坐马车往白家上工,婴娘则陪刘夫人去看妇科大夫,顺道儿也让大夫给她把把脉,从上个月她的葵水就没来了,但并没有刘夫人说的什么反胃恶心,所以她自己也不确定,想让大夫给她看看怀上没有。
与此同时县城城门那随着驴车马车骡子车一同涌入的,还有一架大摞子车,只见上头载着一车麻布麻衣灰头土脸的乡下人,有老有少,刚进了城瞧着这繁闹熙攘的街道人群,中年妇人就窘迫地低了头,喃喃了一句,“城里这么大,我倒要看你怎么找?”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顾念着进了城,王大郎指定又要扇飞她了,只是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以示警戒,就转身谄笑着看向驾骡子的阿龙和赵多福。
“保长,我们都听你的,只要你能让我们认回女儿,主要是认回大酒楼的儿媳妇那个女儿,我保证拿到的钱可以分你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