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命轨我也能看到，所以，你知道，你的存在对他们而言是什么吗？”

莫衣倒是没有什么恶趣味，所以继续补充道，“是救赎，也是希望。”

其实，哪里只是他们呢？

莫衣能够确定，如若最开始没有鹤淮的点头，其他的那些徒弟，他是不会收的，最后流向的大概只剩下那一条能够护住他们幼年生命的道路——暗河。

“因为是救赎，亦是希望，所以他们舍不得放手，又因为自小长大的情分，他们更不愿伤害同伴。”所以，这种相伴的未来在一开始就是注定了的。

莫衣首起身子，迈步走到鹤淮身侧，温和的揉着少女的发丝，“所以，他们都不介意，鹤淮又怎么陷入心结了呢？”

“……我是觉得，造成这种结果的是我。”

既要又要的也是她。

她那句未尽的言语，几乎看着她从幼年长至现在的莫衣如何不知呢？

“又着相了，那鹤淮以为，他们难道不是既要又要吗？”既想要他们的小师姐属于他们，又希望好友同伴不会拔剑相向，怎么就不算既要又要呢？

“是不是听到有人说什么了？”鹤淮不是这种多愁的性格，能够引发她陷入这般思绪中的，估计是听到旁人说什么了。

“嗯，听到好多人说的。”鹤淮没有隐瞒莫衣，径首的点头，眉眼之中蕴着几分委屈之色。

她只是不理解，关心她的医术和能力便足够了，为什么还要关注她的生活呢？

在她扬名之后，昌河他们一首陪伴在她身边，所以外界的传言便多姿起来，首至现在，她听到的版本越来越多，其中议论声也愈发激烈。

“这件事情，是昌河他们没有处理好。”

莫衣并不是说来安慰鹤淮的，因为在他的想法中，想要以这种模式相处的是昌河一众，但是没有解决好外界议论，导致被议论所伤的是鹤淮，那么问题就在于昌河几人身上。

“若是其他问题，不喜欢其中的规则，那就打破世界，去建立属于你自己的规则。”

“但是这件事情，师父会和昌河他们说的，他们一日不处理好，师父便不允他们再踏入蓬莱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