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塞外特有的苍凉。

舞姬们突然跪伏在地，侍女们齐声轻呼：“郡主到——”

帐门无风自开。

月光倾泻而入，勾勒出一道修长身影。

一个身影身着月白箭袖立在帐外，玉冠束发，腰间蹀躞带上悬着象牙扇和羊脂玉佩。

她指尖转着一支青玉笛，笛尾缀着的血珀在月光下如一滴凝固的鲜血。

“二位见谅。”

她含笑踏入帐内，靴尖踢起一缕沉香灰，

“备些薄礼耽搁了时辰。”

王霸只是看了一眼，眼中闪过诧异，随后心中一笑。

东方不败的目光则停留在她腰间——那里看似随意地别着把短剑，

剑鞘上的纹路分明是峨眉派的金顶佛光。

“郡主好大的手笔。”

东方不败拍开案上酒坛的泥封，

“就不怕肉包子打狗？”

那郡主用笛尾挑起那个一直被忽略的金盒，盒盖弹开的瞬间，帐内温度骤降。

盒中玄冰里封着三寸青锋，只是打开金盒，那其中潜藏的剑气竟将附近的烛台斩成碎片。

“这才是真正的礼物。”

那郡主将金盒推向王霸，袖口滑落时露出手腕上一道陈年剑伤，

“传说之中，剑魔——独孤求败的剑道真意，洛阳王，可满意？”

王霸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东方不败却是在刚才眼神一变，闪过炽热。

若是说世间存在天人之上，那么那位传说之中的剑魔——独孤求败一定是可能之一。

也是传说之中，真的存在着那无敌心境之人。

何为无敌心境？

一生不可败。

败了，心境破碎，一生武道无望。

东方不败何等自傲之人，但也没有选择那无敌心境。

“王霸，这礼物收下吧，算我欠你。”

王霸听了，诧异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

“好。”

事实上，这些礼物，王霸本就会全部招收不误。

汝阳王府送的是洛阳王，那收的自然是洛阳王。

况且，眼前这位......

“礼物，我收下了。”

那郡主听闻，微微一笑，下巴一挑。

“不过，你可以走了。日后我会亲自与郡主商议。”

那假郡主眼中闪过惊讶，但随机一笑。

“郡主怕洛阳王已经忘了她的模样，这才叫我先来此，郡主说你会猜到她在哪，郡主在那里等你。”